我翻墙,回了宿舍,刚一进宿舍门,浩哥就问:“六儿啊,今天下午怎么回事,也不來上课的,你真神了。”

我一听有点迷糊,就问浩哥:“怎么神了。”

浩哥说:“下午班主任一下午沒露面,你就沒來,真新鲜了。”

我心里一下就轻松了,接着乐了乐:“我知道内情,所以我算的准,下午去玩去了。”

浩哥问我:“什么内情,告诉我下不,关系都不错。”

“你好好跟着我学吧,慢慢就告诉你了,好多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完了冲浩哥乐了乐,回到床铺上,电话响起來了,

我拿起电话问:“您好,哪位。”

“王越,你想死了是不是。”

我一听是林然,才想起來,出來了以后忘记跟她打招呼去找她了,赶紧说:“咋了咋了,呵呵,消消气,消消气。”

林然说:“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拘留所呢。”

我说:“沒有,沒有,出來了,补习了几天课,正说明天后天的找时间去学校找你呢。”

林然说:“你放屁,你补习个屁,你在跟我贫,不知道人为你着急啊,气死我了你。”

我笑着说:“好媳妇,好媳妇,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改。”

林然说:“你还想有下次,还想再进去一次。”

我赶紧改口:“沒有,沒有,误会了,沒下次,呵呵,我一定注意”

林然问:“那出來了,你们就沒事了吧,真是的,飞哥他爸那么厉害,还能让你们进去了。”

我说:“让我们进去就是飞哥他爸的意思,肯定是怪我们太不好管了,老惹事,也是为我们好,沒啥事,沒留底案,还是你那小情人狠啊,妈的,让老子们蹲了15天,等着再看见他,还得找他聊聊。”

林然说:“拉倒吧你们,人现在还沒上学來呢,听说是家里对学校失望了,给转学了,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我说:“屁,他还敢回去么,让飞哥和旭哥他们两家赔了不少钱,好了不说这个了,宝贝,什么时候來找我,让我摸摸肉。”

然说:“你脑子里有别的沒。”

我下意识的说道:“怎么都这么说。”

林然说:“谁还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