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玩笑么?我从来就没有听过这种治疗方式!”

助理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准确来说,他从一开始就一个被沈欢所戏耍的角色。

沈欢一脸严肃的看着助理,“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是,你没在开玩笑,你是在胡闹!”助理实在是忍无可忍,尤其是那种莫名被戏耍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适,按照道理来说,被戏耍的应该是沈欢,而不是他!

不仅是助理觉得沈欢在胡闹,就连那些陪同而来的老人们也觉得沈欢是在胡闹。

“那可是命根子!砍掉了,那人还能活命么!”

“也不能这么说,前人的经验告诉我们,命根子这东西,要是技术好,砍了也不一定会死。”

“可这总得有个理由吧,不能说砍就砍啊!”

听到这些老人的话,武野千岛大松了口气,这种无稽之谈,恐怕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没办法同意。

只要还有理智的人在,就一定不会发生小丁丁被砍的事情。

“大家稍安勿躁。”沈欢深吸了口气,“虽然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但和任命相比,一个小丁丁又能算得了什么?”

一个小丁丁算得了什么?

那可是男人一辈子的象征,患个阳衰就能让人愁白了头发,就更别提直接没了这个东西了。

“沈欢,你要治不了武野千岛先生就不要在这里耽搁时间,这可是关乎人命的事情!”

“我说了,治不好就一命抵一命。”沈欢摊了摊手,“现在是你们无法接受治疗的办法,而不是我没有医治的能力。”

你这种猪猡的命,还没武野千岛先生一根脚趾头贵,要不是先生是在装中毒,你就算跪下来求老子,说破天,老子也不会答应让拟为武野先生医治。

“既然你说只有切小丁丁一个方法可以治疗武野千岛先生的病,总得说一下理由吧?”

“人做事儿总得要有理有据,小医生你就为这位东瀛客人解释一下吧。”

“是啊,不然他还真以为我们是在欺负人。”

这些老人对沈欢的方法虽然有质疑,但本质上还是和沈欢在同一阵营的。

沈欢叹了口气,“那我就不劳其烦的为这来自的东瀛的客人解释一下吧。”

“太阳本草这种毒药,和普通毒药不同,它的发源地在储存尿液的膀胱之中,若只是初期,那很容易解决,只需要吞服汤药压制就好,但现在武野千岛先生已经开始出现中毒中期的症状。”

“中毒是怎么回事儿,这里我就不对大家多做解释了,简单来说,就是毒素对身体的一种吞噬,最终使人身体失去调节平衡的能力,最终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太阳本草恐怕的地方就在于,它的扩散方向,因为毒是产自于膀胱,第一个受伤害的地方就是尿道。”

“其实留着小丁丁和切掉小丁丁,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因为留不留它都已经失去了本身的作用,与其如此,还不如砍掉他,连组织毒素的蔓延。”

沈欢说这些瞎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表情也是一本正经,并且语速极快。

除了这些话以外,后面他又讲了一些专业性的知识,听得人云里雾里,总之所有的话归结于八个字——这小丁丁,必须得切!

“这位来自东瀛的朋友,我说的话你听懂了么?”

听懂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