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必报这样的性格没什么不好,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当然,沈欢心眼虽然小,但没达到睚眦必报的级别,再说杨阳让铁锤做的事情,已经不是睚眦小事,报复也是理所当然的。

俗话说的好,有仇不报非君子,君子况且如此,沈欢一个俗人难免也会记仇。

周阳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借口离开,不过看眼前的情况显然是来不及了,他只能期待沈欢千万别把这事儿怀疑到自己身上。

“有病?”杨文才一脸疑惑,打量了一下自家儿子,“我看他挺健康的啊。”

杨阳也开口说道:“我感觉自己身体很好,没什么问题,就不劳驾——”

“你们不相信我?”沈欢挑了一下眉头。

看到他这不悦的表情,杨文才连忙说道:“哪里,哪里,不知道欢少觉得犬子哪里有病?”

杨文才也就是说个客气话,自己儿子身体有没有病,他最清楚。

可谁知道沈欢一本正经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子,“这里有病。”

好家伙,这不是说儿子脑瓜子不正常嘛!

要是别人,杨文才早就生气了,可在沈欢面前,他不敢,也不能生气,只好干笑着说道:“欢少您就不要开玩笑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沈欢貌似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忘了告诉你,除了你知道的身份以外,我还是一名医师,这点周阳可以给我作证明,当初他的阳衰就是我治好的,对吧,周阳。”

周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阳衰这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你想说你医术厉害就直接说呗,干嘛要拉上我?

拉上我也就拉吧,拿阳衰说什么事儿,我之所以会阳衰还不是因为你动了手脚。

不说这事儿,周阳都差点忘了,当初沈欢确实是治好了他的阳衰,但到了花旗以后,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有犯了病,面对大洋马他都提不起任何兴趣。

换个方式说,就是……他现在还是个阳衰男。

不知道的,都以为他开始洁身自好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周阳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直觉告诉他,要是不作出回应,自己绝对不是阳衰那么简单。

“没看出来,爵……欢少还是一个神医啊!”

“神医不敢当,但眼力还是有的。”沈欢面色忽然开始凝重起来,“我可不是再跟您开玩笑,贵公子的病要是不得到及时的救治,恐怕还要遗传到后代身上。”

杨文才还是有些质疑,但看沈欢说的这么认真,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真的,这么严重?”

“都说了不是开玩笑。”沈欢说着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仔细想想,贵公子是不是时常没由来的发脾气。”

“发脾气,没有啊。”杨文才想了想,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这样的事情。

沈欢啧了下嘴,“那只是对您,不相信您可以问问你下人们,贵公子平时的表现是否正常。”

不是杨文才不给沈欢面子,而是这种事儿必须得确认一下,不能贸然就下定断,问了下人以后,还真是那么回事儿,杨阳总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人的情绪波动都是有原因的,就如同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是一个道理。

杨文才不是傻子,不可能因为下人的一两句话,就改变自己的想法。

沈欢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眼中红光一闪,用神识在杨阳的脑海中说了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