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为虎作伥的现实社会,想要生存,最好的方式似乎就是变成“虎”亦或者成为“伥”,然而大多数既不具备虎的凶狠,也缺乏伥的阴损,所以总会觉得不尽人意,总是累的叫苦连天,终归到底一句话,如果你过的不太顺心,那只能说明你还是个好人!

康泰酒店的某套间里,王顺高举双臂扎着马步,额头上的汗渍有如雨下,脑海中王堂堂说过的这些话不停萦绕。

“咣当..”

腿肚子一软,王顺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

“怎么搞的,今天的身体状态这么差呢!”

一边揉搓酸胀的小腿肚子,王顺一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每天一个小时的马步,是他的必修课,起初还需要靠王堂堂拳打脚踹的“鞭策”,现在已然变成他的习惯,然而今天他却连半小时都没扎够就已经感到力不从心,很明显心态受到了影响。

“不行,得再去找死人妖说道说道去。”

胡乱抹擦一把脑门上的汗水,王顺爬起来就打算往外走。

“喜姐,等会儿找个服务员帮我和哥几个都换套新被褥吧,眼瞅过年了,我也应应节气,另外再给我开间房,我打算放点杂物。”

一只手刚放到门把手上,走廊外冷不丁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王顺下意识的又将手掌蜷缩了回去。

他听出来说话的家伙正是自己的好兄弟伍北,怎奈何王堂堂有言在先,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绝对不能跟对方见面。

与此同时,隔壁王堂堂的房间里。

两个男人正直勾勾的相互对视。

王堂堂一袭深黑色的西装配皮鞋,本该精神抖擞的行头穿在他身上却多出一抹难以形容的妖冶,主要还是他那张比女人还要精致、白皙的漂亮面颊,而他对面的男人棕色鸭舌帽,短款的韩版大衣,工装裤加上一双马丁靴,低调稳重又不失成熟霸道,竟是曾在市政楼门岗室跟伍北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林处”。

“真没什么想说的吗昆昆?”

王堂堂轻抚侧脸笑问。

“你如果再特么这么喊我,我肯定撕烂你的嘴!”

林处恼火的手指对方鼻子低吼。

“呵呵。”

王堂堂莞尔一笑,随之昂起脑袋,似乎在说有能耐你尽管上。

“简直有病!”

林处毛躁的从裤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自顾自的叼起一支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