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娇不知道太后找自己何事,入得太后寝宫便见皇太后一脸沉寂的背手等着她来。

欧阳天娇俯身施了礼数,唤道,“母后,您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太后深深吸了口气,凤眸看着欧阳天娇,上下打量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欧阳天娇被太后看得紧张,低下头躬着身等着太后出言。

“哀家叫你来,是有件事要问一问驸马。”太后绕着欧阳天娇打量了一圈,沉了声问道,“驸马究竟是男是女,”

此言一出欧阳天娇顿时满头虚汗,暗下咽了口唾沫,心虚道:“驸、驸马当然是男子。”

“哦?可有人对本宫讲你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这事可有?”太后冷冷的问语,就如寒冰之水当头淋下,不禁让欧阳天娇全身寒彻入骨。

太后见欧阳天娇未有回答,突然转过身皱眉怒道:“大胆,你究竟是何人,还不从实招来?”

欧阳天娇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闭目间跪倒在皇太后面前,俯身请罪道:“臣女欧阳天娇,是、是冒名顶替孪生兄长欧阳天翼做得这驸马之位,只因兄长他与公主大婚前莫名失踪,天娇实怕触怒龙颜,所以、所以才不得以女扮男装冒名顶替兄长迎娶公主。”

“什、什么?你是北域王的小郡主?”皇太后颤抖着后退了一步,道:“那么真驸马他到现在还是音信皆无吗?”

“是……”

“北域王竟敢欺君罔上,让郡主女扮男装迎娶公主,明日哀家便让皇帝昭告天下判定三公主与驸马之间的婚约无效,还公主清白之身。”

欧阳天娇抿了下唇角,抬起头急道:“此事是天娇一人所为,不关父王母妃的事,母后,天娇随是假扮的驸马,可、可我与公主的情意是真的……”

欧阳天娇的话不禁让太后的心里一紧,皱眉看向这个跪在地上双眸急切之人,不由得冷冷道:“大胆,你女儿之身如何配得上与公主谈情意?”语罢,太后向门外命令道:“来人,将这假冒驸马的女人押解到天牢等待刑部候审。”

门外御林军听到太后之命,便立忙入室将跪在地上的驸马爷捆绑起来。

欧阳天娇却也没有反抗,只觉得可能真是与公主的缘分到头了,不禁眼中含泪的苦笑了一记。

太后转过头不忍看向那双眸含水,这一年多时间里当做自家儿女疼爱的驸马,叹了口气,道:“若你真的对公主有得情意,那便放开手,让她得到一个正常的人生。”语罢,闭目挥了挥手,欧阳天娇便被押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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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宫中芙蓉公主坐在桌前,却无味饮食,心下到是担忧起那个迟迟不归之人。

“公主,不好了,奴婢听人说太后把驸马爷抓进天牢了。”喜鹊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内喊道。

芙蓉公主心头一惊,立马站起来问道:“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奴婢也不是很清除。”喜鹊摇头道。

芙蓉公主不知那呆子犯了何事,心下担忧,忙急急跑去了太后寝宫,去为那人求情。

……

寝宫之中皇太后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母后,儿臣听说你把驸马关押到天牢了,为什么?”芙蓉公主入了门便急问道。

“她女扮男装迎娶公主,岂不是欺君罔上,罪当严惩吗?”

“……”芙蓉公主的脑袋翁然作响,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驸马爷的身份会暴露出来。

看到芙蓉公主震惊之相,太后的心里也不由得痛了一抹,道:“芙蓉,忘记那个人吧,母后已经与太子说了,明日便公告天下说,驸马是女扮男装,公主与驸马的婚事自当无效,母后定会再为我儿令寻一位品貌性情都绝好相配的驸马爷。”

“不要……”芙蓉公主突然跪倒在皇后的面前,摇头泣语道:“母后,芙蓉不要别人,我、我只想要与她在一起……”

“不可以,她是女人,你们是不可能名正言顺的相守在一起的。”太后心中纠结道。

芙蓉公主苦苦泣语祈求道:“母后,可是芙蓉已经是她的女人,求您放了她吧,芙蓉、芙蓉不能失去她……”

皇太后眼前一黑,不免被芙蓉公主所言刺激到,不免摇晃着身体扶住了床边,皱眉颤抖道:“你、你……不管如何,你与她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