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血都流了这么多了,怎么可以当做没看见,我帮你包扎上。”芙蓉公主又按下了欧阳天娇,起身寻来用具,要来了刀伤药,遂为欧阳天娇细细的清理起伤口。

看着身边为自己担忧清理伤口的人儿,欧阳天娇心里暖暖的,唇角间微微笑起,只觉得此生能这样与一个人相守在一起就好,想来这便是相爱的感觉吧。

……

看着这为自己而负伤的人,芙蓉公主的心心疼极了,算下来这面前的人却也救过自己两次的人,如今这新旧扰心之人全全出现了,到叫得芙蓉公主不知要如何面对才是。芙蓉公主为欧阳天娇包扎好伤口,小心的慢慢放下欧阳天娇的衣袖,慢慢靠在这人温暖安全的怀中,想要消除掉这心里面的不安和烦扰。

“公主莫要担心我,你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欧阳天娇担忧的轻轻拍了拍芙蓉公主的后背,轻轻抚摸着公主柔弱的身体,不免自责道:“都怪我不好,竟然没能保护公主周全,让公主受惊了。”

“这哪里是你的错,只是那些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行刺你我?”芙蓉公主担忧的抬起头看向欧阳天娇,不解问道。

“他们既然知道你我身份,这行刺的原因应该不简单,看来你我此次行程是要多加小心才是。”欧阳天娇拉了被子,扶着芙蓉公主双双躺到床中,轻哄道:“不过他们应该暂时不敢来了,公主早些休息,有我守着你,等明日白将军他们到了即可安然放心了。”

听着耳边温语,芙蓉公主的心里也安心了不少,乖乖温顺地依靠在欧阳天娇的怀中,双双躺在了床上。恍惚间眼前却又回忆起三年前那一抹青衫蓝袍,似乎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是背叛了曾经的誓言,竟然移情与别人。芙蓉公主的心里头不由得凌乱如麻,丝丝缠绕而上让不禁陷入到彷徨无助,不知何去何从的境地之上。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他怎么会这么巧的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芙蓉公主轻轻咬着唇角,慢慢闭上眼睛,手却慢慢摸索地抚握上欧阳天娇的手,十指紧紧的交握在一起,却都不肯放开分毫。

芙蓉公主的红唇微微弯弯,似乎隐约间知道了自己的心意。

……

次日下午白虎将军便带领人马赶到镇上,迎回驸马爷和芙蓉三公主一同上路。

……

虽是周围有众兵把守,但这回子欧阳天娇算是吃到教训,丝毫不敢放松了警惕,骑马紧紧跟在芙蓉公主的马车旁,随车保护着心爱之人的安全。

……

南宫玉也骑着马随行,如跟屁虫一样尾随在欧阳天娇的旁边,对这不太爱搭理自己的驸马爷,大了脸聊话道:“驸马似乎性情大变啊?呵呵,这不苟言笑之举到像是天娇郡主。”

“呵,南宫世子到是爱说笑,我与郡主本是兄妹,又怎能不像呢。”欧阳天娇冷了脸回语道。

“这到也是,可这相貌能糊弄,但这性情却难改变,驸马爷你说是不是?”南宫玉笑容可掬地望着欧阳天娇,眼中闪过一丝皎洁,忽然伸出手亲昵地拍向与自己并肩骑马之人的肩头,甚是别有用心地小声亲近道:“驸马爷,我知前面有温泉,今夜咱兄弟晚上可是能如往常一般一同好好泡泡这温泉水,再讲讲你是如何在床中御得公主……”

欧阳天娇越听越是恼极,回手一把打开这亲近过来的色手,沉声恼色道:“南宫玉,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假装沉默,否则你知道我的脾气。”欧阳天娇侧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这哥哥的狐朋狗党,果真是什么样的人结交下什么样的朋友,这副德行怎么就这么叫她讨厌。

“呵呵,看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这人再怎么装,却亦有装不出来的一面,郡主就跟我招了吧。”南宫玉不知死活的看着欧阳天娇冰冷如霜的脸色嬉笑着,看着这马背上英姿飒爽乔装改扮的俊驸马,不禁好奇起这对孪生兄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这妹妹干嘛假扮哥哥做着驸马,那真驸马爷欧阳天翼又跑到哪里去逍遥了?

“这事关我北域一族兴衰存亡,我想生性喜欢无拘无束自由随意的南宫世子定当不想被我北域王族追杀一辈子吧?若是此事被人传出去,南宫世子这辈子可是要小心防范了。”欧阳天娇一眼沉沉地低声吓唬道。

被欧阳天娇如此威逼,南宫玉不免也暗下咽了一口唾沫,自是不想把自己一辈子的自由安宁给搭进去,只是到还是好奇心重,不免又拭探道:“我自是不会乱说,只是不知欧阳兄跑到哪里去了?难道说……”南宫玉一时回想起欧阳天翼在北域临走前,他们兄弟临行前饮酒时曾听欧阳天翼说过不想娶个公主入门,当一辈子被老婆使唤抬不起头来的驸马奴,难道说……

“欧阳兄他逃婚了?”南宫玉惊愕间失声道出真想,欧阳天娇不免皱眉看向这口无遮拦的南宫玉,心头一紧,咬唇忙看了一眼公主的马车,见并无异像,皱眉对这身旁莽撞之人沉声道:“南宫世子且随我到前方说话。”语毕,便策马向前面跑去,极是不想在这里与他纠缠。

南宫玉听这驸马爷终是有意要向自己讲出实情,暗下一笑,也连忙带马紧紧跟了上去。

……

小山丘上,欧阳天娇冷颜讲道:“事情就是这样,兄长他在与公主成婚前夜竟然选择逃婚离开了,我为了北域王族无奈何,只得暂时顶替兄长迎娶三公主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