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芙蓉公主到是真开始相信这白痴驸马也不想与自己成婚,若是如此那到是成全了自己。虽是这人语气人品都甚是惹她生厌恨恼,但既然有机会能摆脱开如此婚姻到也算不错结局。既然这人同意,那事情有他从旁协助也就好办多了,只是……芙蓉公主低头想了想,道:“既然你也想逃离开此等荒唐婚事,那到是好办极了。只是如今本宫母后正重病床,这次大婚也是因为要了了母后心愿能看到本公主大婚而为其冲喜,本公主是为了母后安康才硬着头皮答应下父皇婚事。若不是因为怕母后伤心,本公主早就逃婚离开皇宫了。所以就算本宫要休了你,也要暂且延缓些时日,由不得你来为本公主打算。”芙蓉公主看着跟前一脸失望驸马爷,娇哼了一声,道:“所以你我好还是先要父皇和母后面前假扮一段夫妻才是,若你乖乖听从本公主安排,待得我母后病好痊愈之时,本公主就亲自与父皇母后讲明,到时一纸休书分明,你我便各走个。但若不然,你若敢对本公主安有别心思,就小心你脑袋要搬家了。”

欧阳天娇一听这恶公主所言,原本还隐隐为还得自由之身而高兴之心,一下子又跌落至谷底。得此‘良妻’,看来要想全身而退,还要继续与这难缠三公主周旋着演下去。

唉……!欧阳天娇脑海里真想好好教训一番这高傲无人三公主,但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耐忍耐。心想不管如何这个三公主也是为了自己母后身体安康着想,不念别处就单看这等孝心到也算让人敬佩,看来这三公主到也不是全全只知道刁蛮任性妄为讨厌主,依旧这样了到不如好人做到底,就成全了她一片孝心算了,反正自己也别无办法……

三公主见这人皱着眉头,半天不作答,怕是这人又反悔了,不免皱起秀眉急色不悦反问道:“嗯?难道你是不愿意吗?”

“不,那到也不是,唉,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一切就只能全全听从公主殿下安排就是了。”欧阳天娇摊了摊手,样子有些为难摇头道。正所谓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如今这关卡要塞可都全全掌握这公主殿下手中,还是先悉心听从这公主心意而为吧,搞不好她一个不乐意,再想出别花样来,岂不是事与愿违吗。

“哼,算你聪明,若是你胆敢对本公主有何别企图,耍什么花招就小心你狗命。”芙蓉公主不知欧阳天娇心思,却是也同样担心自己利益,实也怕这人打着什么歪注意,对自己美色有什么非分企图,方咬唇恶狠狠地对欧阳天娇恐吓起来,样子泼辣得不免让欧阳天骄向身后退了一步打了个寒颤。

“哈!这点请公主殿下绝对放一百二十个心,本世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你绝对不是本世子喜欢类型,我就算喜欢猪、喜欢狗却也不会喜欢上公主殿下你,谈不上什么企图,本世子是想逃还来不急逃跑呢。”

“你、你这无赖败类竟敢把本公主与猪、猪和狗相提并论,你、你胆敢再重复一遍!”听着欧阳天娇如此隐含气人之意,芙蓉公主肺都气炸开了,长这么大她是头一次被人如此贬低,这、这简直气煞人了,芙蓉公主一把拉开锦被跳下床。

“好、好话不重复二遍。”看着这三公主难看到极点脸色和母老虎要发威架势,欧阳天娇连忙也速地从床上坐起退开数步,与三公主保持一定距离,皮笑肉不笑调促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看公主殿下还是早早歇息一会儿吧,臣就先告辞了。”语落欧阳天娇已经一溜烟跑进了屏风之后,速地反手插上了门闩。

随后便听到碰地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木雕屏风之上,紧接着就是芙蓉公主由喉咙中嘶喊出来一个重重长长惊天地泣鬼神一个‘滚’字。

欧阳天娇听着芙蓉公主气结之音,实是憋不住暗室门后捂住嘴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来这一天也就此时此刻才是她真心高兴时刻。猜想着这三公主肯定是被自己给气得半死了,算是为她慢待恐吓北域一族出了口恶气。呵,也该是让这趾高气昂公主大人知道教训了,别以为世人都想高攀她这棵金枝,垂怜她美色,反正她欧阳天娇和哥哥欧阳天翼兄妹没有一个有这等荒唐想法,看来皇宫可不是人呆地方,动不动就要拿人性命相要挟,一点都没创意。

哈哈,好笑,太好笑了,真想看看这三公主被气得青紫发黑脸,不过她还是决定要回去继续补睡她好觉去了。今儿这一天对欧阳天娇来讲真真是比上战场斗智斗勇还要累心累力,她这人与她父王北域王脾气秉性极是相似,是讨厌喧闹吵人繁文缛节。而与之相比她兄长欧阳天翼则完全截然相反,秉承了母亲北域王妃那等子非热闹繁华鲜好玩不喜性子。

唉~!欧阳天娇躺黑漆漆房间,双目已然开始打起瞌睡,也不知明日里自己又要面对什么样难题,还有那该死兄长哥哥正什么地方逍遥乐,竟将自己妹妹置于此等水深火热之地不理,真真可恨。不过想必今夜外面那个尊贵无比高傲无视与别人公主大人可是无论如何都睡不下了吧……“呵,呵呵,好笑~”欧阳天娇渐渐闭合上了双眸,但唇角间却还是隐隐微微上扬起来,也不知是做着什么样美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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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发丝丝丝缠绕芙蓉公主身体,她想要睁开眼抓住眼前近咫尺人儿,可却苦无力气。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芙蓉公主紧咬住唇角,无助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