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夜枭说什么,她起身要从他怀里离开,可是,被夜枭双手桎梏住了腰,根本动弹不得。

她垂首看他。他捏住她的下颔,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唇。

她轻哼一声……

他湿软的舌,在她唇上轻轻流连着,****。

她被他这样逗弄得轻颤不止,手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脖子,只听到他哑着声,低语:“我尝到了酸酸的味道……你吃醋了?”

最后四个字,是看着她的眼说出来的,让她所有的情绪根本无处遁形。

而且,是问句,更是肯定句。

白粟叶看着他,“是你先……你是吃醋吗?”

回答她问题的是夜枭的激吻。

两个人,在此刻,就像是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暂时放下了,只紧紧拥抱着彼此,热烈而急切的吻着对方。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

像是要把这十年欠下的,都吻回来。

又像是要将彼此心底泛出的酸泡泡都吻碎了,吻没了……

“够了……”最终,夜枭率先从她唇上抽离开。他粗喘的呼吸里,有压抑隐忍的痛楚。

白粟叶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他,有很强烈的反应。但是,这里,这一刻,实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我……先起来?”白粟叶说着,要站起身。

被夜枭再次重新压回去,“别乱动……”

白粟叶也就真的没有乱动了。她靠在夜枭胸口上,呼吸也绷得紧紧的。能感觉到他在极力让自己恢复正常。

好一会儿……

他的呼吸,平顺了许多。

白粟叶问他:“你已经找到你母亲了吗?”

“嗯。我义父先我一步找到的她。虽然我们现在每天生活在一起,但是,他算是被我义父半软禁。”

“你没想过要带她走吗?”

“带她走?带她去哪里?”夜枭抱着她,目光投在远方,有几分难言的惆怅,“我妈这辈子风雨飘摇了一辈子,被人折磨了一辈子,她颠沛流离怕了,如今在我义父那,有我义父护着,反倒是件好事。至少,还没有人敢来打她的主意。我义父虽是软禁,但也算是一种保护。”

白粟叶想起上次费伦斯拿他母亲来要挟自己的事。如今,夜枭算是和自己见上面了,费伦斯知情吗?

“想什么?”夜枭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垂首看她。

“在想你父亲。那你找到你父亲了吗?”

提到这个话题,夜枭的神色,陡然冷下去。寒凉刺骨。完全不是刚刚提到他母亲时的柔软和温情。

“八年前就找到了。”

“那他现在……”

“死了!”两个字,是从他唇间咬出来的。

“?”白粟叶抬起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冷酷的情绪。

夜枭的眼,和她的眼对上,“我亲手杀了他。”

她心下一骇,呼吸微重了几分,“他……你……”

“当年,是他——他这个为人夫为人父,竟然为了赌博的1000块,把出门为我筹钱治病的我妈拐卖到山区。山坳里很穷,很苦,没有一个年轻女孩愿意往那嫁,所以,留了数十个单身汉。而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