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觉得这女人应该是给自己下了催丨情药。否则,刚刚对那五个女人一点性趣都没有的他怎么可能像个野兽一样,见到她就想发丨情?

若不是她现在身下有伤,今晚,她红肿的地方,大概就不止是唇了。

“药呢?”夜枭没有立刻退开,只是低声问。刚刚吻得太热烈,直到现在,声音里的激丨情还不曾散去。听起来,越发性感撩人。

白粟叶被吻得思维有些当机,没立刻明白过来。

“上在你那儿的药。”夜枭低头往下瞟了一眼,提醒她。

她陡然明白过来,眼神飘开去,不再和他对视,“在我房间里。”

“……是想我去给你上,还是你自己上?”

“……”她立刻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直接从他高大的身躯前走出来,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

她‘砰——’一声,把卧室门牢牢关上。

半晌,还闭着眼靠在门上,没有动。胸口,那颗心,疯狂的乱跳,她用力摁着,都久久无法平静。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有些可笑,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18岁那般懵懂的年纪一样。

可是,明明她已经成熟稳重,也不是过去那样纯粹。

这十年,虽然她没有和其他男人真正发展过什么,但是,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优秀的男人。甚至,和个别的也有过短暂的交往。

但是,没有现在这种感觉……

甚至,连心动的感觉都没有……

她深吸口气,逼着自己将情绪慢慢缓和下来,才从抽屉里翻了药往洗手间里走。不过,夜枭今晚跑这儿来,不会是就为了提醒自己上药吧?他可不是这样体贴的人,更不可能是因为伤了她而觉得愧疚。他做任何事,始终都是觉得理直气壮。

门外。

夜枭脱了鞋进门。鞋架上,没有男式鞋子。他光着脚进去,环顾一圈。整个屋子里,也不像是有任何男人住的痕迹。收拾得很整洁,根本不像她说的那样屋子里很乱。房子装修得很高档,很有品位,看得出来设计是出自名家之手。面积不算很大,但一个人住也足够了。

他没有问过她是不是有男朋友,这几年又是和什么样的男人交往,他觉得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已经不是他心底那个女人了,一切只是伪装的,所以,他若是还在意,就会显得愚不可及。

可是……

见到她郑重的摆在书架上的一张和别的男人的合影,脸色一下子还是阴郁了。

照片里,另外一个男人搂着她的肩膀,她笑容璀璨。

碍眼!

凭什么在他受苦受难的这十年里,她却能安然的在其他男人怀里,笑得那么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