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看了眼,药膏是涂在私丨处的。看样子,她不是乱想。

她抬脚要进去,夜枭又把她叫住。闷了一会儿,才吐出四个字,“一天三回!”

李婶一愣,一会儿明白过来,点头,“是。我会叮嘱白小姐的。”

夜枭的话似乎还没说完,佣人也就没动,果然,一会儿,只听得他又开口:“她可能自己行动不方便,如果她需要帮忙的话,你今晚都要随叫随到。”

“好。”

“药——”他下颔比了下,薄唇间冷冰冰的继续崩出几个字,“说是纳兰的!”

…………………………

一会儿后,李婶捧着睡衣进来。

“白小姐,您要的衣服。”

“给我吧。”白粟叶把身上的浴巾扯下,直接把睡衣套上了。

“还有……这是药膏。”

她将药膏拿过来看了一眼。新的。“夜枭买的?”

“不是。听说是纳兰小姐那儿的。”

白粟叶苦涩一笑。她还在期待什么?这种药,纳兰竟然有备,所以说……他对所有的女人,都像刚刚那么粗暴么?

一想起他和别的女人也做着刚刚和她做过的事,哪怕是那样粗暴,心里也像是针扎一样的疼。

“你出去吧。”面上,却始终是淡淡的,淡得没有情绪那样。她到底没有敷药,只是把药膏随意的仍在一旁,没再管了。

越痛,倒是越好的。

越痛,便记得越清楚。也可以让自己越冷静,越理智。知道自己和夜枭之间,除了恨,便再不会有其他东西了!

……………………

一整夜。

都很痛。

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白粟叶才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又是噩梦纠缠。这一次的噩梦,却和之前变得不一样。这一次的梦里,夜枭像勾魂使者一样举着枪,亲手爆了她的头。

梦里,她在笑。

好像终于解脱了那样。

等清醒过来,看着天花板时,才发现自己还活着。

房间的门,在这会儿被人敲响。佣人在外面开口:“白小姐,您醒了么?”

“嗯。”她回了一声,嗓音还是有些沙哑。

“先生和纳兰小姐都在等您吃早餐。”

白粟叶微怔一瞬,才冷静的回:“我洗漱一下。”

她简单的做了洗漱,往餐厅走。

已经尽量走得慢些,但还是会拉到昨晚的伤口,让她觉得火辣辣的痛,就像刀把自己割伤了一样。所以,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痛骂那粗暴得像野兽一样的男人。

她想,她现在的姿势一定很……不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