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七点十分。

县长家,客厅里。

关上门出来后,董学斌就在沙发上等着,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着,频频看向主卧室,很是挂念。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里面还是没动静,也不知抹没抹好药。

董学斌便起身叫了一声,“姜县长?好了吗?姜县长?”

不多时,屋里才传出姜芳芳的声音,“董县长,你进来一下。”

“嗳。”董学斌一答话,马上急不可耐地大步走上去,推门进屋,“抹完了吗您?好点儿吗?”

姜芳芳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头发身上还都是湿漉漉的,“手臂和腿缓过来了一些,不过还是有点不得劲儿,可能是摔得太狠了,那小口子在我后面,我转身也看不见,没法包扎,药也不知道抹上没有。”

“啊?那怎么办?去医院?”

“这点儿小伤也不至于叫急救车。”

急救车或许还真不能叫,人家美女县长什么也没穿,叫来了人怎么办?合着不能让董学斌帮她穿衣服吧?而且县长洗澡时摔倒受伤了,这个也不太好听啊,能不让人知道当然是最好的了。

“这倒是,不过还是得包扎啊。”

“……嗯,要不然你帮我包扎一下?”

姜芳芳用一个很淡然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董学斌惊为天人的话,他一愕。下意识就道:“啊?呃,那行。”

姜芳芳一嗯,“麻烦了。”

董学斌有些脸热,“那我怎么……您这个……”

姜芳芳一看他,“你先背过身,我弄一弄。”

“好的好的。”董学斌迅速一转身,看着墙面。

然后就听到后面有被子的声音。董学斌知道现在姜芳芳什么都没有穿,嗓子眼一时也干了干。

不久。

“可以了。”

“那我回头了?”

“……嗯。”

董学斌慢慢转身,被子已经被姜芳芳挪开到了一边。此刻她一身湿乎乎的浴衣在身上,不过不是虚盖着的了,而是穿在了身上。姜芳芳背着身趴在枕头上轻轻揉着手臂,可以看到她手腕子有点红,可能是摔得,似乎刚刚只是简简单单穿一件衣服,就花了姜芳芳很大力气。

“您手?”

“不碍得,先处理伤口吧,血还没止住。”

董学斌低头一看,只见床单上刚刚被姜芳芳压着的床单已经是一大片血迹了,穿在她身上的那件浴衣,此时臀部的位置也被染红了一些。血迹还在慢慢扩大,并没有愈合的迹象。

董学斌伸手就拿来了云南白药和纱布等物,随后看着她厚厚的臀,咽咽吐沫道:“我是该……”

“伤在臀上。”

“那,呃。我……”

“你掀开就能看到了。”

董学斌做了个深呼吸,真是要了他命了,一咬牙,手腕就摸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尽量不碰到姜县长的肉,捏住了她的浴衣。将她大腿上的浴衣慢慢往上翻了翻,见翻不动,又慢慢往上拽了拽。董学斌还是比较本分的,可是这么接触下不碰到肉才奇怪,难免总会隐约碰到一些,每次一碰,董学斌手指头或者手指甲盖儿都会陷入一片肉呼呼的地方,很柔软地被包围着。

不行了不行了!

董学斌越是小心,就越觉得气氛太暧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