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下人所拥有的。”

淡淡的话,却令楚歌身子轻颤其间,他侧目,看向身旁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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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们国庆节快乐,(*__*)嘻嘻……

230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4

淡淡的话,却令楚歌身子轻颤其间,他侧目,看向身旁的人儿——

仅是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遥望那更为红艳的天空。

纳兰潃甄略往前走了一步,站在楚歌的身侧,与他一同举目看向远方。

那被红霞所染的天空。

“夕阳无限好,只可惜也不过是一瞬间的灿烂,让人就算想留也留不住。”

“潃甄似乎满腹心事。”楚歌回眸,看向那身侧之人。

“大王难道就没有心事?”纳兰潃甄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楚歌淡淡的一扫眉,勾起唇角,道:“很难得,你见到本王居然没有马上离开。”

“臣妾的心思就这么明显?”纳兰潃甄蹙眉。

楚歌却并未有给纳兰潃甄任何的答案,仅是收回了眸光,侧头,望着那不知何时落在自己肩头的枯叶。

本欲要去取下,却不料那从旁而来的小手,竟是比他先一步,沾着那片落叶而离——

楚歌顺着那人的手臂,往上看去,只见她眼底的忧与伤,在瞧着落叶时,愈发的深邃了。

“女人的心,看来本王是永远无法猜透了。”

纳兰潃甄抬眼,看向楚歌,“大王不懂女人心,还是不愿懂?后宫佳丽三千,大王想要懂,岂会没有机会。”

“大王清楚潃甄心里想些什么。”

楚歌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收尽,目光如炬的看向她,“潃甄是个聪明人,何种话该说何种话不该说,心里头自然清楚。明日本王便要返回燕国,你也回去好好的准备准备。”

语落,他便返身离去。

纳兰潃甄望着那道远去的身影,淡淡的愁,覆盖了整张脸,“明日便要离开了......”

枯叶顺风而起,在她的眼底飘飘摇摇,手掌慢慢地合拢——

“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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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望着一室的清冷,她站在窗口,遥望那被雾气所笼罩的山峰——

“清丫头,时候不等人,我们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何白苏站在房中,望着那伫立于窗边的人儿。

清清回身,浅浅的笑萦绕在眉宇间,“师父,他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这么走了,是吗?”

“帝说,你知他懂他,自会明白他离开的原因。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是吗......”清清轻扬双眉,“我宁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或许那样才能让他留下,或许......”

“清丫头......”何白苏心疼。

“我没事。”清清举目,一笑,“好了,也确实是该走了。”

“嗯,那为师就先去外头了。”何白苏暗叹了一声,离开。

清清望着房中的一切,这里有她七年来的所有思念,仿佛那些岁月亦不过是昨日事。

清楚的在眼底徘徊不去——

手不觉中抚摸上黑玉镯,轻轻地一叹:“你走了,为了我,选择离开......傻瓜,真是傻瓜......”

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幽幽转沉转深,她挺起胸膛,迈步向着房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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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大王——”

“嘭嘭嘭!”

“大、大王——”

楚歌从大殿中走来,看着那躺在地上,挣扎的侍卫,目光一厉,举目,看向正迈步进入殿中的男子——

那一头红发,那张怎么看都怎么讨厌的脸,七年了,这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变。

唯一变得大概就是他那一身不变的红衣,如今却是变为了碧绿——

楚歌挥了挥手,撤下了那些进入殿中的侍卫。

赫怜祁含笑的望着距离自己不过数步之隔的男人,七年的时间,他似乎愈发的霸气了。

凶猛的气势,仅是一眼,便能让人臣服。

不得不承认,楚歌确实适合做这蓝月的主人。

“看来你对于我的出现,并没有我想象当中的惊讶,是猜到我会来,还是说你已经将自己的七情六欲控制收放自如?”赫怜祁看向那个镇定自若的男人。

“本王很好奇,你为何要来,来的目的究竟是?”楚歌不答反问,他内心的惊骇岂是三言两语能道明的。

“若是我说,我是来为你所用,助你夺得这个天下,你可信?”赫怜祁拂过衣袖,举目,淡笑而立。

“你?助我夺天下?”楚歌挑眉,旋即大笑出声:“哈哈——这是本王这七年来,所听过的最好笑,也是最为可笑的笑话。”

“非是笑话,而是出于我的本意,此番前来,我助你夺取天下,当然,也不会完全没有条件。”赫怜祁神行自若,并不为楚歌的讽刺有丝毫的变化。

“如今这天下,可以说已尽入我手掌,你凭什么来与本王谈条件,夺天下。赫怜祁,你该知道,本王最想要的是你的项上人头。”楚歌目光犀利阴鸷的扫向他。

“燕王何必吓唬我,我这颗脑袋,对你来说也仅是能发泄一时的痛恨,却不能为你解除心中的郁结,何必为了一时的痛快,抱着一世无法解开的结?孰轻孰重,你心里头自是明白清楚。”

“好,本王倒是要听听看,究竟你能为本王带来什么!”楚歌一甩衣袍,大步上前,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下方的男子。

赫怜祁上前几步,举目,看向那高居在上的男人,一笑,“如今蓝月虽说过半已入你手,可南有秋水阁金乌门,北有藏格伦率领的百万大漠雄狮,西有晋国莫离,这个天下,当真已尽入你手?若是,燕王为何迟迟不愿意登基称帝,仍是以一个小小的燕国燕王自称。”

楚歌目光在赫怜祁的话中,深邃内敛,却又不减其的精锐,“那些不过是螳臂当车,岂会令本王放在眼中。如今梁国为我所有,晋国也不过苟延残喘罢了。至于藏格伦的百万雄师,确实让本王有些头痛,可也不至于让我束手无策。秋水阁金乌门,那就更不用说了。”

“那你心里头在顾忌什么?”赫怜祁狭长的眸子,闪着自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