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溪在跟我分手前一周去过一次医院……”

罗素闻言立刻皱眉打断了我的话,不爽道:“卢西你他妈没毛病吧,看看你现在在哪儿,然后再考虑一下跟我说这话合适不合适。你跟韩溪都分手八百年了,现在关心这个干嘛?”

“我关心自然有关心的道理,你别那么多废话,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再重要我都不帮你!”罗素想都不想拒绝道:“我警告你,你现在跟舒夏关系能缓和到这种程度,我和陈暮可没少操心,你就算对不起我们俩,也不能对不起舒夏,你扪心自问,舒夏对你哪点儿不如韩溪了?怎么着?新不如旧是不?”

我怒怼道:“少他妈给我放屁,老子是那种人么?!这件事关系到我跟韩溪分手的真相,我要是弄不明白寝食难安,你就帮我一回能死啊?”

“死倒是死不了,不过陈暮回头知道了肯定得骂我,不帮,说什么都不帮。”罗素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我留,看我还打算纠缠他,索性端着酒杯跑到了陈副总那儿,不理我了。

我没想到罗素会拒绝我,但他的话并不能动摇我得知真相的决心。我想把事情弄明白跟与韩溪的感情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明白些,不愿让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就算罗素不帮我,我依然会想办法问清楚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端起酒杯狠狠灌了口酒,我强压下了再次升起的冲动。罗素说得对,至少在这里,不是说这个事情的地方。

舒夏的讲话完毕后,她下台来到我们这一桌,坐在了一众领导中间。刚坐下,她就笑着对其他几个副总道:“卢西今天中午刚跟我陪了客户,大家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闻言我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感动,同时又有些微妙的愧疚感,尽管我不认为我想要探究的真相与对舒夏的感情没有冲突,可我依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听到这话,坐在我身边的刘源羡慕地看着我,我悄悄拍了拍他的胳膊,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可惜我还是低估了今晚大家的热情,虽然一桌的副总们没有为难我,只是每人跟我客气地喝了一点,但是架不住其他桌的同事来敬酒,所以散场时,我还是喝多了。要不是罗素见机把我扶到了厕所,我可能就现场表演了。

迷迷糊糊中,我躺在了床上,然后一张浸了水的毛巾敷在了我额头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冰凉镇压住头晕目眩后的轻松,含糊道:“你小子现在确实靠谱了,还会服侍人了,不错,就冲这一点,我都帮你向陈暮求婚。”

身边的人并没有回话,而是细心地帮我脱掉了衣服,我舒服地翻了个身,压着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口干舌燥的我起床想要去接水喝,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仔细回想了半天,可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庆功宴嘈杂的现场,别说谁送我回家,就算是昨晚什么时候结束的我都不知道。

不过能把我送回来又这么细心的,除了罗素估计也只有部门同事了。我晃晃脑袋,倒了杯水灌下去,感觉舒服点儿后又回到床上,随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不由得吓了一跳,居然已经十点过了!

整个人顿时清醒起来,我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又给刘源打了个电话,今天还有活动总结会,我作为活动负责人迟到可是很严重的。

刘源接了电话,听到我的解释后笑道:“没关系,该汇报的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你继续休息吧,昨天你喝成那样,舒总特批了你半天假。”

我松了口气,跟他说了声抱歉,然后挂掉了电话。刚放下手机,罗素的电话又过来了:“怎么样,昨晚是不是做春梦了?”

“做你妹的春梦,一觉睡到现在,连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话说你小子现在服侍人很有一套啊,衣服都能帮我脱,下回是不是内裤都要帮我换了?”我开玩笑道。

谁知道罗素一副呆愣语气:“服侍你?你想多了,昨天我也喝了酒,鬼才会送你,是舒夏送的你。我靠,她还帮你脱衣服?说,你们俩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瞬间懵逼了:“你确定昨天是舒夏送的我?还有其他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