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承神色一滞,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理解,就好似在说:何必问这样的问题为难我?

是啊,我何必问这样的问题为难他?

在很早之前他就说过,他的情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即便现在死灰复燃,也不是因我而燃!

“重要吗?”陆北承淡淡反问。

重要吗?

两个同床共枕的人有没有感情,他觉得不重要是吗?

那就不重要吧!

“不重要。”我微微一笑。

“既是不重要,为什么还问?”

“好奇而已。”

“只是好奇?”

“嗯。”我仰起脸,点一点下巴。

“那就不回答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轻轻抚着他一头好看的碎发,笑容沉沉,“害怕吗?你怕你心里已经爱上了我,嘴上却要说不爱,你讨厌自己的言不由衷!你是一个高傲又敢作敢为的人,却唯独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你恨这样的自己,对吗?”

陆北承耐心的听我说完,唇角微微扬起,勾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想象力很丰富。”

“我说出了你的心声,不是吗?”我的手,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而下,停在他双腿之间,就像赢得了比赛一般胜利一笑,“你硬了。”

“安诺,我警告过你!”陆北承拧起好看的剑眉。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自己乱动请还怪别人!

“你是不是想要,嗯?”陆北承也不甘示弱,把手摸进我的衣服里,用他超高的技术挑弄着我,“我不介意你的伤还没有痊愈。”

“早就没事了,刚才和男神做的时候,他那么勇猛都没事……”感觉到他捏在我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小了下来,到最后痛的只好闭了嘴。

“什么?”带着寒气的两个字从陆北承嘴里冒出,把原本温暖的房间染得冰冷至极。

“没……没有,我说什么了吗?”我推了推他的手,“你轻点儿,捏的我好痛。”

“你不是喜欢我用力,嗯?”陆北承脸色冰冷,目光阴鸷,周身煞气大盛,像个地狱的魔鬼,“我摸摸你湿了没有。”

“痛,你别,啊……”该死的男人,他居然直接把手指送进去了!我用力挣扎,极力的想要推开他,“你滚开啊,不许碰我!”

“你是我太太,为什么不给我碰?我偏要碰!”我不让他碰,他反而弄的更加卖力,“你好湿,是不是想要?”

“要啊,我要啊,但不是你!”

“不是我?”陆北承用膝盖低开我的双腿,狠狠一口咬在我身上,“你想要谁?你想跟谁做?”

“我男神啊!”我双手拽住被褥,强忍着身上的痛,“做爱这种事,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达到一种身与心的契合才是最逍魂的,不是吗?”

所以他,还是去跟他喜欢的人做吧!

在我这儿,最多不过是机械式的解决生理需求,得不到心的满足。

“萧逸然吗?”陆北承捏住我的下颌,我感觉他的手指深深陷入了我的肌肤里,“不是刚刚才跟他做过?”

“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多少次都愿意……”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看着我,看清楚我是谁!”陆北承拿过枕头垫在我脑袋下,逼迫我看着他,“现在我要艹你!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一个不爱的男人艹的!”

“来吧!不管……你是谁。”

陆北承身躯猛地一颤,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用力一掌拍在我的大腿上:“你个婊子!”

他腰身用力,一寸一寸进入我的身体。

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不属于我的一部分对我身体的强行侵入,像是要被人攻城略地,我本能的夹住下身,使得他的前进受到了阻碍。

陆北承俯下身来,零零碎碎吻着我的唇:“好紧啊,放松一点女人,我进不去了。”

“不,我不要你。”

“不要我?”受到了排斥,陆北承启动野蛮模式,挑起我的腿放在肩上,狠狠一顶,“要不要我?要不要我,嗯?”

不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一刺入他就拼命的抽送起来,起起落落,每一下都退到最外面,每一下又刺到最里面,顶的我身体一阵痉挛。

他揪住我的头发,在我身上一阵乱啃,触碰到胸前的伤口时,一阵隐隐的疼痛传入神经。

“舒服吗?舒不舒服?”他一边大起大落,一边发泄似的揉着我的身体,是前所未有的狠,比中秋节那个晚上还要狠,“回答我,舒不舒服?”

“舒服……”确实是舒服啊,却又那么痛。

“有多舒服?是他艹得你舒服,还是我艹得你舒服?”陆北承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狠狠刺入,一手扣着我的腰,一手摸到前方抓住我的胸部。等不到我的回答,她一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回答我,谁艹你舒服一些。”

“痛,陆北承你这个疯子,我讨厌你!”好痛啊,感觉胸口要裂开了,身体的舒服完全被疼痛覆盖。

陆北承一直是高冷形象,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对待自己的家人也是平平静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我以为他最狠也不过是中秋那天晚上的样子,所以就激怒他、刺激他,没想到他发起疯来这么狠。

搞不好今天晚上要死在他手里!

“讨厌我?我是你丈夫,你讨厌我我依旧是你丈夫!”陆北承双手扣住我的腰,越撞越狠,“想离婚跟你的小情人双宿双飞?安诺你在做梦!萧逸然,毛还没长全的黄毛小子,敢跟老子抢女人,老子毁了他你信不信?”

“我不信!”心里明明很害怕,嘴上却不肯妥协。

“不信?你很快就会相信!”

好痛,胸口好痛!

身上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陆北承拖着,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白色的床单上,印出一朵朵腥红的小花,如开在三途河畔的曼珠沙华。

好美……

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陆北承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力道逐渐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