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两人怎么虐狗,他都不走,就是赖在她的沙发上。

吃着她的零食看着她的电视。

一直到南宫云墨想把帝若歌抱去浴室,给她脱衣服洗澡了,才停下脚步,望向堂而皇之坐在沙发上的某蛇。

皱眉:“蠢金,你该出去了。”

蠢金才不理:“凭什么?”

南宫云墨视线微沉,抱紧怀里的少女。

他可不想等下小乖出浴的模样被别人看到。

何况还是只雄性。

他面无表情问:“你要我亲手丢你出去?”

蠢金在他视线下有点发憷,不过还是抬起了下巴:“这里以前也是我的房间,我小的时候一直都在这里睡的。”

“哦。”南宫云墨仍然毫无波动,“那是以前。”

何况,他家小乖的房间什么时候是这条蠢蛇的了。

他当初没强行撵他走已经很不错了。

“我现在也要在这里。”蠢金瘪了瘪嘴,突然有点委屈,“我又不碍着你们。”

他这次回来都没怎么见着歌儿,一直被南宫云墨这小子霸占着。

以前他每次回来,可都是跟歌儿粘的紧紧的。

可是你看现在,歌儿每天要么是待在房间里跟南宫云墨腻歪,要么出个门,都是有南宫云墨陪同的。

蠢金活了七百多年头次感受到了一种传说中的危机感——再这么下去,歌儿不会被南宫云墨彻底抢了吧!

以前他住在她房间的时候还好,但是现在他要去上学,根本不行。

蠢金小脸瘪了下,在想着要不要干脆退学好了。

还是去圣罗兰读书好。

南宫云墨无视他的表情,面容冷漠毫不留情:“出去!”

“歌儿……”

蠢金眼巴巴看着帝若歌。

帝若歌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她倒是不介意蠢金在这里。

于是转头看向南宫云墨:“云墨哥哥……”

男人低头瞥了一眼她可爱娇嫩的红唇,眼神微暗,但仍然坚持:“让他出去,乖,他在这里,做什么都不方便。”

做、什、么。

做……

帝若歌见他说的这么一本正经,实在不像是有歧义的样子。

但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耳根子跟着悄悄的红了。

愣神间,南宫云墨已经把可怜巴巴的蠢金撵了出去,不过,倒是勉强允许蠢金在门口守着。

蠢金便高兴的蹲在门口缩成一团。

其实他只是离帝若歌远不高兴而已,要是能让他在旁边,隔着门,他也是挺高兴的。

离得远了,他们之间的契约就会特别淡薄,只要近一些,契约就能让他明显感觉到帝若歌的存在。

就像养着一只猫,即便你不让它睡床上,但只要能盘踞在床脚它就会很满足了……

南宫云墨回来继续抱着帝若歌,继续未完成的事。

当被放在浴室里的时候,帝若歌还没回神,愣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动作熟练的放了水,试了水温。

然后转身过来,伸手就要帮她脱衣服。

“云墨哥哥……你刚刚说,你要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男人疑惑的应,手中动作不停。

“你说蠢金在这里做事情不方便……”帝若歌护不住离体的衣服,一边吞了吞口水,“你要对我做什么事吗?”

声音里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