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屈服的脏血族战士,最终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屁颠屁颠地选择了投靠超管局。

没办法,正如庞博士所说,他的身体问题,不是依靠个人力量,或者哪一个科研团体就可以解决的。要想尽快摆脱困境,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成为组织的一员。

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完全信赖赤色的力量!

张云溪拿着叶止给的三台微型电脑,跟着超管局兔子后勤保障大队的战士,一块去了寝室。

是的,叶止率领的部门,代号叫兔子后勤保障大队,简称兔子大队。

这里的一切和称呼,都显得那么得随意,但细想想这却很符合我华夏民族低调的优良传统。一般的特殊机构,代号都很奇怪,比如XX信箱,中华鲟X基地等等。

……

烦人精张云溪滚蛋后,叶止终于松了口气。在他的视角里,这位脏血族战士嘴很欠,又能惹祸,而且从性格上来看,他也是比较极端和刺头的,以后估计也不好带。

叶止坐在会谈室内,喝了点水,等了大概能有七八分钟,就见到工作人员把韦伯带了进来。

“您好,叶长官!”韦教父叫了一声,弯腰坐在了椅子上。

叶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开局就是精神攻击:“你的处境非常危险,目前有十几家商业机构,联合荒区的管理部门,要对你进行追责。司法部门受到影响,已经多次与我们进行沟通,要求我们限期将你移交给相关的刑事羁押机构。”

“???!”教父懵了:“不是,叶长官,当时咱们是有过连线沟通的啊?你说你是超管局的,让我保证张云溪的安全,所以我才带着公路大队去的管理部啊?我这属于是奉旨办事啊!”

叶止插手看着他:“你搞基因交易,跑黑单,组织社会闲散团体,进入荒区从事违规活动……这也是我让你干的吗?不是我不保你,是你身上的特殊情况太多了,对方很容易就抓住把柄啊。”

教父眨巴眨巴眼睛:“那您这边是什么意思呢?”

“按照流程,我们马上会将你移交。”叶止表情严肃:“你可能会受到刑事起诉……!”

“什么刑事起诉?”

“主要罪名,应该是冲击管理部,造成多人死亡和受伤。”叶止话语简洁地回道。

“……!”教父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不是,那这不是凉凉罪嘛?!”

“你理解得非常准确。”

“放屁!”教父勃然大怒:“你这不是挖坑给我跳嘛!让我安乐死啊?”

叶止停顿一下:“这个事情还有另外一个解决方式。”

“什么解决方式?”教父问。

“你和你酒吧的主要成员,接受超管局的委托,为我们去办点事情。”叶止淡定地说道:“这样一来,你就算是超管局的外编人员,等于是受雇于我们,那你以前的一些行为就合理合法了。”

“……我能理解为,这是威胁嘛?”

“韦伯先生,你的理解能力,真的是非常优秀。”叶止点头。

“尼玛,我要不答应呢?”

“那就去安乐死呗!”叶止冷静地看着他。

“啪!”

韦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脸色涨红地憋了半天,咬牙起身说道:“你别说,我还真就一直想找个新老板!”

“出门,有人会跟你签合同。”叶止摆手。

韦伯转身就走。

“你等一下。”叶止回头问道:“你确定,庞博然也不清楚,张云溪吸收的那四瓶药剂来源吗?”

“我问过,他确实不清楚。”

“行,你走吧!”叶止点头。

五分钟后,韦伯站在走廊内,看着通信器上,宝宝的全息投影说道:“马上给酒吧门口那俩大乃女郎的海报撕了,换成带小红星的正能量海报,快点滴……!”

……

再过十分钟。

童战迈步走进了会谈室:“您好,叶长官!”

“留下你,是有点事情想找你了解。”叶止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有一个妹妹,失踪了?”

童战听到这话,猛然间站起,一向表情淡然的脸颊,突然变得苍白且激动:“你们清……清楚我妹妹的事情吗?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叶止停顿了一下,右手在操控板面上滑动,呼出了一张照片。

童战扭头看向墙壁,双眼呆愣,双腿发软,竟咕咚一声坐了下去。

墙壁的屏幕上,一位小女孩的照片浮现,她身材瘦弱,坐在一间黑暗的船舱内,正与其余一群孩子,吃着压缩干粮。

叶止缓缓起身,伸手扶着对方的手臂:“起来说。”

……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

一名青年走进会谈室,弯腰坐在了椅子上。

叶止看着他,开门见山地说道:“你的个人数据我看过,很出色,符合我们征召队员的条件。现在我正式问你,你有兴趣加入我们吗?”

“你也是这么问的张云溪吗?”青年反问。

“你们是两种情况,他不愿意加入,但我们必须吸纳。”叶止淡淡地说道:“你不用和他比。”

青年沉默许久后:“我愿意。”

“我必须要告诉你,我们对你的培养计划,可能比较危险,一旦进入,不能退出,你还愿意吗?”

“愿意!”青年果断回应道。

“好。”叶止点头:“你跟着我的人,去办理入档手续,你的文化课学习,也将在青山神学院完成。”

几分钟后,青年离去。

叶止有些惆怅地抻了个懒腰,较为头痛地呢喃道:“唉,一下搞这么多刺头,还要养一群变异生物……这也太难了啊!”

……

三天后。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兔子大队的精控室内,张云溪蹲在地上,身体摆出拉粑粑的姿势,正憋得脸色涨红。

旁边,一名青年看着全息投影屏幕上的数值,也是相当的崩溃:“好哥哥,两天了啊!你能不能稍微有一点感觉啊……?!”

一句话,张云溪立马泄气了,满头是汗地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