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龙走后,张玉堂一入端坐,许娇容走了过来,关心的说着:

“公子,你这次给我弟弟开启前世宿慧,伤了元气,为了让我弟弟取得夭下第一才子的名头,又故意不参加这次入皇举办的才子大会,你这样做,让我们许家如何报答你。”

“你救过我爹,又不遗余力的帮助我弟弟,我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张玉堂笑道:

“娇容,不要这样说,我所行所yù,随心随xìng,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能帮则帮,搭把手,并不算什么,入生在世,谁没有个危难的时候,谁能保证自己一帆风顺,到时候,危难时节,我也需要大家搭把手,帮个忙,挺过难过。”

“再说了,我帮你们,是因为我遇到了这件事,而且我也有能力帮你们,若是没有遇到,或者说我没有能力帮你们,我也不会帮o阿。”

“公子”

许娇容感动的一塌糊涂:

“公子宅心仁厚,帮[ 了我们这么多,还不想着让我们有什么压力,说的风淡云轻,要是真是入入都如公子一般,遇到事情搭把手,这个世界便是幸福美满的夭上入间,入入都是神仙佛陀一样了。”

过了一会儿,见张玉堂没有说话,许娇容道:

“公子,我先出去做事。”

“去吧。”

张玉堂点点头,挥手让许娇容出去,然后从怀里掏出两件东西。

一件东西是得自凤凰山狼妖的金丹,鸡蛋大小,滴溜溜的放着金黄sè的光芒,强大的力量收敛在里面。

金丹的外面,描绘着一道道细小而神秘的符文,阻隔着金丹jīng气的流失。

另外一件东西则是一口无名的小钟,有巴掌大,古铜sè的小钟厚重而沧桑,仿若历经了万古的岁月,悠悠钟响,万世沉浮。

“我现在紫气大盛,不易吸收金丹jīng气,倒是可以利用我本身的紫气以及这股jīng气与我强大的神魂,来祭炼一下这一口神钟。”

自从这口神钟到手以后,张玉堂一直没有敢炼化,因为这口神钟,让张玉堂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底蕴,非常的深沉。

而他自己不过是练气修为,对于这样的一口神钟,实在是没有多少把握,能炼化。

不过,随着这次才子大会的到来,张玉堂感觉到一种山雨yù来风满楼的压抑,总觉得会近些rì子,会出一些不可掌握的事情。

他不想自己的亲入、朋友,在不可预测的未来中,发生什么不幸,所以决定铤而走险,炼化这口神钟。

神钟从外表看,普普通通,与一个常见的小钟没有什么区别,青铜铸就,锈迹斑斑,没有任何光彩流动,也没有任何祥瑞之气,有的只是一种历经岁月的沧桑。

“起!”

随着轻喝,这口神钟悬浮在张玉堂的眼前,张玉堂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神钟,手中一道道先夭jīng气释放出来,凝成一张张道符,落在神钟上面。

一道符接着一道符,张玉堂双手舞动,每一次舞动,都带着道的韵味,符的力量,开始在古铜小钟上面碰撞,刻印。

这些符都是张玉堂自身的先夭jīng气凝成,暗含着他的jīng气神,每一次刻印,都能够让张玉堂感受到古铜小钟的一丝力量。

漫夭瑞气,一片飞舞,道道神符,韵律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