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建国村一只动物都没有,但是大家就是世世代代这么过来的,习惯就好了。”

我不甘心的问道:“如果我强行把一头牛拉进村里来呢?会发生怎样的情况?”

我问完后,后背竟然渗出了冷汗,直觉告诉我这可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但强烈的好奇心,让我产生冒险试试的想法。

水儿却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没有谁试过,难道你想要试试?。”

“山谷外才有动物的踪迹吗?”我又问道。

“干活吧,哥哥。”水儿却催促我说。

无奈之下,我只能拿起锄头去锄地了。

可是才锄了几下,便砰的一声,锄板给砸飞了。

“我看出来了,你没干过农活。”她说着,便弯腰去捡锄板了。

这时候我计上心来,便赶紧往地上一躺,眯着眼睛往她的裤缝里望去。

她站起来后,看见我这个样子显然很吃惊。

我说道:“滑倒了。”

她忽然怪里怪气的说道:“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我不会告诉英霞的。”

说着,她还将葱嫩的手,放进了她红红的小嘴儿里,来回不断的伸收着。

我看得心惊肉跳的。

这时候,天色好像亮了些,有朝阳的金光从山头露出来了。

水儿有些幽怨的对我说道:“我回去了啊,天快亮了,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下次有机会的话,你可不能做胆小鬼呢。”

说完,她不等我回话,便用手抓着草帽檐,小跑的离开了。

我望着她的背景,心里复杂之极,刚才我看见她的裤缝里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已经可以确定她也穿着贞操裤了。

现在我怀疑,建国村的妇女同志们可能都穿上了禁止她们造人的万恶的贞操裤,而究竟是谁如此丧尽天良的捉弄她们呢?

来日方长,总会知道答案的吧。

之后我开始干活了,挥汗如水,不过效率不怎么好。

大约到了早上七点钟,陆续有一些村民来地里干活了。可是奇怪的是,那些来干农活的村民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等到了八点钟,目测有三十多个村民了,但还是没有见到一个女人。

“不会吧,女同胞们呢?”我失声叫起。

“怎么,你不知道吗?难道你是新来的吗?”附近忽然有个村民问我。

我扭头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留着平头,身材健壮,一脸痞子相的二十几岁的男人。

这男人挑着扁担,正在给一片油菜花地淋尿肥。

“是的,我是新来的,我叫石远。”我如实说道。

他很和善的对我说道:“我叫陈昊天,绰号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