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趴在墙头,静静看着下方闭目养神的少女,没有说话。

少女却又突然的睁开眼睛,朝着他俏皮的眨了眨,“再说,你很讨厌的那娘仨,也并非是不可理喻、无可救药不是?瞧刚才那崽子,跟以前相比,是不是判若两人?稍加打磨,能成才也说不定。”

“嗤!”梁哥嗤之以鼻孔,“成才?那也要看是谁教,就他那个老娘,我就一句话看死她,慈母多败儿。”

“慈母不行,那就交给你吧。”

“关我屁事啊!”那家子跟他有毛关系?

“你是我朋友啊。”

“朋友是拿来利用的?”

“朋友是讲互相帮助的。”

“我要帮也是帮你,那崽子跟我八竿子打不着!”

“我现在不就是需要你帮助我管教他么。”

“……”跳下梯子,梁哥把整个木梯都撤离了墙头。

眼不见为净,免得气死自己。

“哎?去哪儿啊?”隔壁有声音穿透而来。

“去逮兔崽子,让他上缴点拜师礼!”手痒,找人揍!

“都当了老板的人了,需讲究以德服人,别动不动就揍人,有失身份。”

梁哥停下,将木梯子放回角落,然后动手将自己稍作整理,确定衣衫整洁之后,再调整了面部表情,微笑着出门。

没错,他如今是做了老板的人了,再不能跟以前似的动不动就撸袖子,就算要撸袖子,那也是将人带回来关上门之后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