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比我更需要你。”未寻叹。

“我只听一个人的吩咐。”若初纹风不动。

只听一个人的话,并非是以此拒绝君未寻,她更想过去照顾那个人,可是却也深知,若她依了君未寻而违背他的意思,他会更加的气怒。

所以不能。

未寻头疼的将手抚上额际,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恼。她总不能说若初是榆木脑袋吧?

且若初说的也是实话,她从来只听得进哥哥的话。

“木槿,你过去,若是哥哥推拒,边说那我也与他一样,拒绝旁人帮携。”

“是。”木槿忍笑,朝月袍男子走去。

小姐这方法真是绝。拗了脾气,耍起了霸道的赖招,如此一来,主子便是想拒都不敢了。

若他拒了,小姐定然说到做到。

未寻紧抿了唇,看着木槿走过去,与那边的男子短短几句交谈,那人脸上便出现了她极为熟悉的无奈,和纵容。

这才将嘴角软了下来。他这是应允了。

“我身边有若初,你也会看顾我的,可对?”仰头,朝静默的玄袍男子浅浅一笑,未寻道。

“对。”同样的,无奈又极纵容的声线。

司北玄凝着女子笑靥,只余了无声的叹息,她从来便是这样的性子。耍着小脾气,也是为了别人。

他看得出君未轻对她而言有多重要,所幸的是,她并未忽略了他,懂得朝他求助,证明他在她心里,是可以信任的那个人。

她信任着他,也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