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低垂着脸,嘴角轻抿。

她只对君未寻说了一句话。

只是因为心里太疼,却绝非是故意为之。

她没想过要让未寻如何,发泄的,不过是一点为他而起的不忿。

这般的发展,让她始料未及。

君未寻,原来已经走到边缘了么。

“君未轻,说清楚,什么意思。”司北玄闭了下眼睛,才勉力压下喷薄的怒意。

刺激,未寻是受了刺激才会如此,他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一丝一毫行差踏错,生怕会勾起她任何不开心的女子,被她人刺激以致昏迷。

刚才君未轻淡淡的一眼,扫的,是一直跟随他身边的雪纱女子。

那么未寻的晕迷,跟这个叫若初的不无关系,可是,君未轻不追究,话里的意思,也不许其他人追究。

他可以暂且不理这茬,但是所谓的束缚,君未轻必须跟他解释清楚!

这一点,好奇的不只司北玄一个。

君未轻不想解释,可是若不解释,难保以后又会有什么乌龙。

移了在未寻额上的手,至她发上的黒木簪,也不见他又什么动作,木簪陡然流窜出一道强烈的金光,一闪而逝。

“这是固魂,数百年黒木浸淫佛法后雕琢而成,有安镇魂魄的作用,只要寻儿不受到外力刺激,戴着这支簪子,那么,她就会一直是君未寻。”

房内一片沉默。

安阳终于忍不住,沉声道,“我想我应该问一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直瞒着我?关于君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