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行程,什么舞狮,什么杂耍都激不起未寻的激情了。

小心翼翼的捧着那盒天价香粉,未寻垂头丧气。

“得了啊君未寻!姑奶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我都没出声,见好就收啊我告诉你。”

“安阳,不是我丢人,是你们吓人啊。这东西,随便往身上抹一指头,就是几十两银子,你知道我得多少年才攒得下来吗?”未寻仰天长叹,“你们太腐败了。”

“……”安阳狰狞了一张脸,“君、未、寻!”

她今天受的气真是比活了十九年加起来都多,真是够了!

未寻不理她,转向某四,“四爷,你明明那么有钱,这种东西你都能买的眼睛都不眨,你为什么就非对我那么抠门呢?”

扣她月银,扣她收受的贿赂,充公她即将要拍卖的毛笔,一桩桩一件件,她发现皇上的罪状简直令人发指,这是要跟她杠上了咋地?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皇上他知道吗?

司北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扯唇一笑,苦涩自品。

抠门吗?

她拼了命的敛财,他想尽办法破坏。

她累,他也累。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他都知道。

只是她以为,他不知而已。

“啊!对了,差点忘记,六爷,拜托你个事呗。”想起差点忘记的一茬,未寻拍了拍脑袋,将衣襟里包藏好的毛笔拿了出来,皇上早就发现了,还藏什么藏。

司北易看着递到眼前的一个小布包,疑惑,“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