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司北玄没有继续说下去,未寻也不便再问。

那是皇上跟柔妃的故事。

接下来,又是窒人的沉默。

为了躲避两人共室的那种压抑,未寻放慢了吃饭的速度,最后几乎是一粒米一粒米的数着吃的。

好在,这次苗公公回来的快,她刚放下碗筷,他就进来了。

有他在,基本上就没她什么事了,侍候皇上沐浴就寝她都不需要沾边。

司北玄也慈悲了一回,早早放她回去歇息。

直到踏出承乾宫的宫门,未寻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脸上勉强维持的若无其事也顷刻粉碎。

她一点也不平静。

以往还能告诉自己,皇上对自己不可能有别的意思。

可是今晚过后,她再不能那么肯定。

他逼近的那一瞬,眼底的灼热是那么清楚分明。

这方面再迟钝,她也觉出了,他想吻她,当时。

幸亏……幸亏,他最后留下了余地。

苦苦一笑。

他给了维护她的理由,甚至破天荒对她说了与柔妃“自小感情深厚”的渊源,偏偏,对于他跟她之间发生过的,他没有半句解释。

她宁愿他告诉她,他喝醉了,他认错人了,她跟某个人太过相像了。

他什么都没说,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一旁在意、纠结。

脑子里乱哄哄的,未寻摇头,不想再想下去。

这一晚,真的太累,或许回去睡一下,明日一切又会平静如常。

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