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出什么事了?”

甫转出客厅,就看到罗青松心神不宁的回来,罗羽盈不禁疑惑。

爹爹绝少出现这样的表情。

罗青松在厅里来回踱步,最后想起了什么,沉下脸,“盈儿,当初古洋有同党的事情是你来报给我的,爹问你,此事是不是你从中插手了?”

罗羽盈心下一惊,爹爹平日疼她,但是涉及公事,就算是她也没有情面可讲,忙做恼状,“女儿也是偶然听说,为了帮爹爹分忧,才将这事告知,爹爹怎可怀疑女儿!”

罗青松细观罗羽盈,神情不似做假,叹道,“你没插手就好,否则就算爹爹也难保你平安。”

“爹爹?这话从何说起?莫不是那君府真的那般厉害?”罗羽盈大吃一惊。

君府有那样的实力,竟连爹爹都害怕?

“这次我的确是看走眼了,怎么想得到一个郾城竟然会有大隐隐于市……”

“爹爹,到底是怎么了,可否跟女儿详细说说?”

“你可知这十数年来,我西玄朝堂中最为受宠的臣子?”

“爹爹是说那个神秘的国师?”

罗青松点头,“不错,国师君未轻。”

“君未轻……君!难道就是君未寻的哥哥,君府主子?!”罗羽盈面色陡变。

“不错,正是他。”罗青松皱眉凝思,“国师这人行事素来低调,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得罪他,可见手段不一般,尤其是他如今竟然跟那人在一块……”

国师跟皇上在一块,这是不是意味着朝中势力将有变化?

皇上来到郾城,他事先没有收到任何风声,可见皇上是微服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