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突然,一阵怒斥声响起,紧接着,一道劲风将两人分开,上官晴的娇躯,粹不及防便跌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大,大哥。”上官晴羞得无地自容,这算怎么一回事儿,被自己大哥捉奸在床?她真够无辜的。

“靖王殿下,你是有身份的人,不是市井无赖,这么做,不是令天下人耻笑么?”战北溟沉着一张俊脸,声音如寒霜一般冰冷。

“原来是大舅子呀。”拓跋沧轻轻一笑,如天边的彩虹一般炫目,唇角轻扬着道,“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夫妻的闺中乐事,大舅子难道也想管一管?”

“什么夫妻不夫妻的,我们还没成亲呢。”上官晴窝在战北溟的怀中,露出个小脑袋,大声反驳道。

“原来,娘子是嫌为夫的没有马上迎娶娘子过门,所以跟为夫的闹脾气呢,放心吧娘子,为夫稍作准备,马上迎娶娘子过门。”拓跋沧“恍然大悟”地道,黑玉般的眸子则恶狠狠地瞪着战北溟的手道,“抱够了没有?大舅子!是不是可以把娘子还给我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多有不便,靖王殿下还是早点回去吧。”战北溟直接无视拓跋沧,抱着上官晴的手更紧了,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本王在自家娘子的房中叫做孤男寡女,那么大舅子你难道就不是个男人了么?”拓跋沧终于受不了战北溟仗着大哥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抱着上官晴,大声抗议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还有,不许你再抱我家娘子!”

拓跋沧一边说,一边开始发疯一般地进攻战北溟,不把他的手从上官晴身上挪开誓不罢休。

“你们两个疯够了没有!”上官晴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你们要是再这样的话,我保证永远消失在你们面前!你们就对着空气斗个够吧!”

上官晴的一声河东狮吼非常有效,拓跋沧和战北溟瞬间停止打斗,一脸很乖很听话地跑到上官晴的身边,左右各拉着上官晴的一只手,尴尬地互瞪一眼,瞬间又相互别开了眼去。

见两人终于停止了闹腾,上官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轻笑着道:“你们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想打架也找个好点的理由,我今天很困了,想睡了,改天再帮你们做裁判,到时候你们再好好打个够。”

上官晴话音一落,便朝着自己的床上一倒,一副睡着了的摸样。拓跋沧和战北溟见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赖在房中,只好结伴离去。

待两人一走,上官晴马上生龙活虎地从床上爬起,沐浴宽衣后,开始修炼清风诀。十五月圆之夜,正是修炼的最佳日子,她今晚准备通宵修炼清风诀。

一夜无眠,尽在修炼中度过。

接下去的日子,上官晴郁闷得简直想要撞墙,因为那些个“债主”竟然一个个上门讨债来了。

老天,不带这样的,那几位可都是有钱的主,平日子白花花的银子花都花不完,干嘛来坑她这个穷人呀!

没办法,那几尊大佛可都不是轻易能打发的,为今之计,也只能咬咬牙,吐点血出来了。

战北溟,皇甫迦,雪瀚阳,她一个一个地请过来,虽然这中间不凡被吃点豆腐什么的,不过总算安然度过,没出什么大的岔子。

今天,是她单独宴请拓跋阙的日子,本来她已经和雪瀚阳商量好了,看要不要用粉丝代替鱼刺,用银耳代替燕窝,可谁知道,这丫的,拓跋阙那小子是不是有千里眼顺风耳呀,居然要求改地点,纯粹与她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