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聊什么,就是晴儿嫌弃我,想要与别人私奔。”拓跋沧半开玩笑着道。

太后闻言,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白了拓跋沧一眼,摇摇头轻叹道:“这就要怪你自己了,好端端的,搞出那么难听的绯闻来,刚回京就让晴儿受委屈,她能不嫌弃你吗?”

“皇奶奶,冤枉啊!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其实就是……”拓跋沧一边说一边朝着上官晴偷瞄,一双琥珀般的星眸,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顺着拓跋沧的视线望去。

“那天晚上,是我在靖王殿下的房间里。”毫不畏惧地迎上所有人的目光,上官晴一脸坦荡地道。

上官晴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在场的人却听得心惊胆战。

天哪,果然是天启国第一花痴,靖王刚刚回京,她便迫不及待地找上门献身去了,她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啊?

在场的大家闺秀们,一个个皆苦大仇深地狠狠瞪着上官晴,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上官晴已经不知道被凌迟了多少遍了。

相比于女人们的愤恨,男人们脸上的表情则是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

跟上官晴不熟的那些男子们,皆是一脸鄙夷地望向上官晴,主动送上门的,都不会是什么好货色,都说靖王不近女色,现在看来,方知传言不可信,连这种货色的女人都要,这叫不近女色?

最为幸灾乐祸的,自然非拓跋阙莫属了。

拓跋阙连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总之,在听到跟沧弟有那个什么什么关系的人竟然是上官晴的时候,他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脑海中全部都是百里溪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着:这下那个小白脸被人甩了吧,估计这个消息一传出,那小白脸也该对上官晴死心了吧?一想到百里溪与上官晴从此再无任何瓜葛,他的心里就止不住地高兴,唇角忍不住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对上官晴早就垂涎已久的那几位美男,则均是一脸的阴沉。

皇甫迦则在心里哀嚎着:晴儿呀晴儿,叫你不要去招惹拓跋沧你就是不听,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吧,不会真的****了吧?

皇甫迦越想心越痛,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凝重。

雪瀚阳虽然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此时听上官晴如此坦然地承认,心中也忍不住冒起一股酸味。

自从发现自己爱上晴儿后,这股酸味似乎从没离开过他,晴儿啊晴儿,你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么?

战北溟乍然听说也是心中一沉,不过很快他便定下神来,既然晴儿敢光明正大承认这一切,事情必定不会像沧说得那般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