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林军的手上,正有一个小小的包,也就钱包那么大,不是真皮的,也不是人造革,而是帆布包起来的。

陈林军并没有说话,而是笑了笑,直接把帆布小包放在桌子上打开了。

“你想干……什么?”秦若凌盯着桌面上的东西,神色大变:“你难道要学容嬷嬷,把针来扎我,你怎么那么变态?”

那小帆布包打开后,里面赫然就是十几根长约五寸的尖细的针。看着就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要是去扎头,会不会从这边进那边出来呀,太恐怖了吧。

“我也想变态呢,只是这一次不是!”陈林军指着那些针,一本正经的说:“若凌姐,这是针灸用的银针,是治病的一种。既然医院里面治不好你的嘴痛病,我来帮你治!”

“你才嘴痛呢,我是下面痛!”秦若凌瞪了他一眼,没文化真可怕,,嘴和那都分不出来,传出去真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都是嘴,都是嘴!呵呵!”

“你个傻样!”看着陈林军那略显实诚憨厚的样子,真有一点哭笑不得:“这真能治病?”

“你等下不痛了,要怎么感谢我,先想一下吧!”陈林军信心十足的样子,一边打开酒精灯,把银针在火尖上烧。

看着那淡蓝色火苗上闪过的银光,秦若凌身上一紧,这能行吗?

“一直都没有听说你会治病,到底是真是假?”她还是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心里明白,刚才我直接说出来了你是痛经,如果我把脉不准,能说出来吗,你以为我是神仙。放心吧,在我们组织……哦,在我们那部队里,伤员基本上都是我给他们把伤治好!”

“是吧,好崇拜你呀!”秦若凌说到这里,突然眉头又皱了起来,捂着小腹蜷缩起来,妈的,太痛了。这如何是好,折磨自己几年了。

每一次去到医院都不好意思,特别是怕看见男医生。如果有男医生或者男护士在,马上就要走人。

也就是十三岁那年就开始痛起了,一直没有消除,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你又痛了,快去洗个澡吧,出来就给你治病,保证你不痛了!”陈林军挥了挥手。

怀着对痛楚的敬愄,揣着对陈林军的半信半疑,秦若凌钻直了洗手间。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陈林军脑子里浮现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身体一股火又腾地燃烧了起来。他啪的一声把银针放了下来,然后蹑手蹑脚的往洗手间摸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陈林军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真是打得他眼冒金星。

草泥玛,这个是秦瀚呜的妹妹,是秦瀚呜替自己挡了那呼啸而来的罪恶子弹,并且在临死前把妹妹交付给自己照顾。自己现在却想着要去洗手间,还是不是人呀?

陈林军又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去到旁边厨房,把水龙头打开,把头埋在水龙头之下,让自己发骚的脑袋给降降温。

嘘!陈林军松了一口气,擦干头发走了出来。

“吱呀!”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