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至少还差八十公里才能逃到圣劳伦斯湾,可是现在明军骑兵死咬着他们不放,并且不断的大量射杀他的士兵,随着士兵们的大量被射杀,士兵们的士气已经完全跌落谷底。

“可恶啊!”奥尔朗侯爵死死的咬着牙。

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命令全军停下来和这三千明军骑兵决战,打败这三千明军骑兵再继续逃跑,二是不管明军骑兵的追击和攻击,一刻不停的逃跑。

别看追击的明军骑兵只有三千人,可是奥尔朗侯爵却清楚,后续一定还有更多的明军不断赶来,一旦他们停下来和三千明军骑兵激战,用不了多久便会有更多的明军追上来,他们照样是四路一条。

而不管三千明军骑兵的不断攻击,继续逃跑,他们可能都撑不到一个小时就会被明军骑兵全部射杀干净。

两个选择显然都是绝路。

很快,当又有上千法军士兵被两侧紧随的明军骑兵射杀后,奥尔朗侯爵再也忍不住了,再这样溃逃下去任由明军在两侧尾随攻击,他们真的会全部被射杀掉。

“明军的火枪射程太远了,不能任由他们这样攻击下去,必须先将他们击败!”奥尔朗侯爵一脸狰狞的吼叫道。

他们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万五千名士兵了,而且随着明军骑兵在两侧的不断开枪射杀,他们还在以极快的速度损失更多的士兵,哪怕可能会被后续更多的明军追上,他们现在也必须停下来做抵抗。

“全军停下来,列队,打败这些大明帝国的军队!”奥尔朗侯爵大声下令。

不到一万五千名法国殖民军士兵立刻围成圆形三段击防御阵型,燧发枪指向百多米外的明军骑兵。

“砰砰砰-----”有第一列的法军士兵开枪。

铅弹飞射,可惜法军的燧发枪射程不足,根本伤不到任何一名明军骑兵。

明军骑兵太精明了,策动战马不断在法军燧发枪射程外围转,同时不断用步枪,依靠着绝对的射程优势不断射杀停下来抵抗的法军士兵。

刚才法军士兵还在溃逃的时候,队形比较分散,每个呼吸只死一百人上下,但现在一停下来组成三段击队形,明军的子弹甚至能穿透一名法军士兵的身体而伤到后面的法军士兵的身体,法军的伤亡一下子成倍增加。平均每个呼吸都不下两百百名法军士兵被射杀。

很快,法军士兵又被射杀超过两千士兵,剩下的一万两千多法军士兵面色苍白,瞳孔尽是恐惧,他们看不到打败明军的希望,他们越发绝望了。

法军统帅奥尔朗侯爵同样越来越绝望,但奥尔朗侯爵绝不甘心。

“进攻!”奥尔朗侯爵大吼,下令剩余的法军士兵主动朝四周的明军骑兵进攻。

既然防御只能被明军骑兵依靠射程的优势射杀,那么只有进攻有可能反败为胜了。

然而,就在这短短一个命令的时间,法军士兵又付出了近千人的伤亡。

剩下不到一万两千法军士兵满含恐惧的咬着牙,组成一个又一个三段击方阵向着四周的明军骑兵主动攻击上去。

“嘿嘿,想反击吗?哪有那么便宜!”冯厚敦讽刺的笑道。

果然,法军士兵主动进攻,想要主动上前将在他们射程外的明军骑兵纳入射程,好摆脱只能被明军在远处屠杀的明军。

可惜,明军骑兵压根就不如他们想的那般在让法军士兵的燧发枪打得着他们。

法军士兵向前攻击,明军骑兵同样操纵着战马不断后退,始终让自己在法军燧发枪的射程之外,依靠自己手中步枪的绝对射程优势,继续一面倒的屠杀法军士兵。

法军士兵哪怕向前进攻得再快,可是骑在战马上的明军骑兵却能更快的向后退去,依旧时时保持着在法军燧发枪射程之外,用步枪不断射杀法军士兵。

“噗!噗!噗-----”密集的子弹,穿透一名又一名法军士兵的身体,每时每刻都有大量法军士兵被射杀。

法军才主动进攻仅仅几分钟,前进不到两百米,却又付出了三千人的伤亡,让剩余法军的数量连九千人都不到了,这样的伤亡速度快得令人恐惧和绝望。

法军士兵渐渐完全丧失抵抗的信心,眼看就要崩溃。

“不!上帝啊!您为什么不保佑我们战争大明帝国的军队!”奥尔朗侯爵绝望的怒吼。

毫无疑问,这样快的伤亡速度,这样一面倒的屠杀,不说普通士兵,就连他也根本看不到任何战胜明军的希望,这是彻底的绝望。

“难道我们只能向大明帝国的军队投降了吗?”奥尔朗侯爵双目发红,无比不甘心的道。

就在这一瞬间,又有几百法军士兵被击毙,法军的数量甚至下降到了不足八千人。

太恐怖了,明军无法战胜!

一些法军士兵的意志被彻底击溃,他们恐惧的放弃了被屠杀一般的三段击阵型,放弃了继续向那些始终在他们燧发枪射程外的明军骑兵的进攻,开始惊叫着向四方溃逃。

不过,他们的四周都是游弋的明军骑兵,那些崩溃四散的法军士兵同样无法逃走,同样只能面对明军骑兵的屠杀。

“啪!啪!啪-----”

“噗!噗!噗-----”血雾从被击中的法军士兵的背后爆出来,被击中的法军士兵双目满含恐惧的倒下。

一些法军士兵就在原地跪了下来,举手投降。

可惜明军骑兵的子弹不长眼,哪怕不故意去射杀他们,也有不少跪地投降的法军士兵被击杀。

“逃!向东南逃!上帝会保佑我们的!”奥尔朗侯爵疯狂的大吼道。

奥尔朗侯爵哪怕是绝望,但他依旧不甘心就这样向明军投降。

做为法兰西加拿大殖民地总督,加拿大法军统帅,统领着数万法军士兵,他有自己的骄傲,他更知道成为一个俘虏的下场,他宁愿死也不想当凄惨的俘虏。

奥尔朗侯爵带着最后剩下的六千法军士兵全面放弃了对明军骑兵的主动进攻,一齐向着奥尔朗侯爵命令的东南方向败逃而去。

“上帝!你一定会保佑我奥尔朗侯爵的!”奥尔朗侯爵边炮便一脸狰狞的在心里吼叫道。

其实东南方向不是什么地方,而是渥太华河的所在。

渥太华河通往沿海的圣劳伦斯湾,法兰西的战舰和船队都在那里,奥尔朗侯爵带着麾下法军放弃渥太华城的时候,其实一直都是沿着渥太华河一路向沿海的圣劳伦斯湾方向溃逃的。

奥尔朗侯爵不赌别的,他不可能在明军完全击杀他麾下最后剩余的六千士兵之前逃到沿海的圣劳伦斯万,可是他却可以赌冲到渥太华河边的时候,刚好有他们法国的船只路过。

渥太华河不宽,虽然无法容纳大型远洋战舰,但一些中小型的运输船只确实可以随意通行的。

“逃!快逃!”奥尔朗侯爵和不到六千法军士兵亡命奔逃。

冯厚敦等三千明军骑兵始终死死的吊在他们的身后不断击杀奥尔朗侯爵等逃跑的法军士兵。

很快,又有过千法军士兵在溃逃的过程中被射杀,剩下的法军士兵不到五千人了。

这剩余的法军士兵意志早已经崩溃,跟着奥尔朗侯爵溃逃,也只不过是下意识的听从命令,当发现逃跑依旧免不了被明军骑兵射杀的时候,一些法军士兵跑着跑着便突然扔掉手中的武器,不跑了,跪地投降。

对于这些‘掉队’投降的法军士兵,追击的明军骑兵不再向他们开枪,越过他们,继续向着逃跑的奥尔朗侯爵和其余法军士兵追击。

掉队投降的法军士兵越来越多,加上不断被明军骑兵射杀的法军士兵,很快,还跟随奥尔朗侯爵奔逃的法军士兵已经不到两千人了。

“呵呵!这个法军统帅还真是不死心啊!”冯厚敦又开枪亲自射杀一名法军士兵,看着依旧不死心继续奔逃的奥尔朗侯爵以及剩余的不到两千法军士兵冷笑道。

这如同猫捉老鼠一般,冯厚敦并不着急,他不相信奥尔朗侯爵还能带着不到两千法军士兵撑多久。

事实上,奥尔朗侯爵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法军士兵,已经陷入半疯狂的状态了,他不甘心当俘虏,所以哪怕身边的法军士兵已经不到两千人了,他依旧不放弃继续溃逃。

终于,他看到了渥太华河的河面。

他赌的目标,渥太华河终于到了。

终于,他看到了渥太华河面上的两艘法兰西旗帜的运输船只。

“哈哈哈哈,上帝保佑!真的有我法兰西的船只!”奥尔朗侯爵激动的大笑,只要能逃上船只,而明军骑兵不可能追进河里,他就能够摆脱明军骑兵的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