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皇宫不远的一处小巷子,十几名身穿便衣的锦衣卫护着一位身穿锦衣的年轻公子爷。

“公子,您不是知道京城里有满人的密探隐藏吗,为何一定要出来,万一被满人密探认出您,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名身穿锦衣的年轻公子爷正是朱慈踉,而在他身边保护的则是锦衣卫指挥使彭程和十几名锦衣卫好手。

彭程担忧的看着朱慈踉,他实在不明白朱慈踉为什么要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走出皇宫。在彭程心里,朱慈踉的安全可比火器局新研发出来的两样秘密武器重要多了。

朱慈踉打开手中的折扇摇了摇,笑道:“皇宫虽大,可呆久了也烦闷,今日风和日丽,正好出来溜溜。”

朱慈踉不是说笑,他早就想出来走动了,正好今天奏折不多,处理完还不到中午,便借此时机带着彭程等十几个锦衣卫好手便出来了。

“皇上,贼人凶险,不可不防啊!”彭程一路从皇宫劝说到这里,就希望把朱慈踉劝回皇宫里去。

“好了,朕没那么柔弱,尔等多注意四周的情况便可!”朱慈踉说着,罢了罢手,加快步伐行走,明显不打算听彭程的劝说。

不是朱慈踉自大,事实上他这些年一直坚持勤练武艺,加上身上贴身穿着的金丝甲,真斗气来,应龙军几个军长也不见得有谁能拿下他,区区几个满人贼子,他还希望自己能引得那些人自己跳出来自投罗网才好,朱慈踉是有恃无恐。

彭程叹息了一声,不再劝说,快步跟了上去。

事实上,朱慈踉身边也绝不仅仅彭程等十几人跟着,暗处还有一些人马,彭程只是在尽自己的责任劝说,并非没有信心保卫朱慈踉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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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火器局仅仅数百米的陈鑫府上。

少女陈秀秀不满的瞪着紧跟着自己不放的婢女柳儿,这是爷爷陈鑫为了照顾他的生活,也为了让她看上去向一个大家小姐而专门找来贴身伺候她的。

“小姐,老爷不是让你别整天竟往火器局和科技院跑吗,应该在家多学些针线女红,毕竟再过不久您就要嫁人了!”婢女柳儿说道。

听到嫁人,陈秀秀的小脸瞬间就幽暗了下来。

这两个多月,陈鑫终于不顾陈秀秀的反对,为她找了一个婆家,还是一个侯爷府的小侯爷,是永乐时代便袭爵下来的侯爷,历时二百余年,小侯爷长得相貌堂堂,文采出众,说起来也算得上是京城里数得着的好男人了,也不知道陈鑫是怎么找到人家的。

然而,看上去这么好的一户人家,陈秀秀却偏偏不满意,她心里的爱情不是这样的,那个男人她连见都没有见过,更别论男人的家人还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

陈秀秀不傻,她总觉得不对劲,一个永乐时代世袭下来的侯爵之家,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要说其中什么猫腻也没有,你让她可能相信?

“谁跟你说我要去火器局或者科技院了?”陈秀秀瞪了柳儿一眼道。

其实,陈秀秀此去,是去陈鑫为她定好的那夫家那边,打算找机会亲眼了解一下那个自己的‘未婚夫’,心里,陈秀秀要给自己找一个不嫁的理由,总之她就是不想嫁人,更不想随便嫁人。

“啊?小姐,这就更不行了,女子嫁人之前的一段时间都是不能见夫家的,您这样跑过去,要是让人知道了,会被笑话的。”婢女柳儿听说了陈秀秀此行的目的,惊了一下,赶紧劝说。

“你再啰嗦一句,就立刻回去,不然我扁你!”陈秀秀沉着小脸,手指对着婢女柳儿发出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