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阳术倒是提升了不少,但就是力气不够大,体力不够好,他不过是吓唬吓唬我罢了,我要是死了,他可就永远也不知道另一组密码是多少了?可是会不会弄花我的脸可就难说了,毕竟我先弄花了他的脸。

“我说我说……”我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些字。

他放开了我,“这次最好真的要讲,我好说歹说你不说,非要等到用酷刑了才说,这不是作贱自己么?”

等喉咙舒服了一些,我站起来透了口气,然后对他说:“密码是多少?”

“对呀?你快说。”他说道。

“密码是多少。”我回答道。

“我让你说出密码,你一直重复我那句话干嘛呀?”向问阳大声说道,一只手又掐住了我的脖子,但主要力气用在下颌骨,并不会要了我的命,只是难受,我在挣扎之际,故意乱挥手,一不小心手心就在他的匕首上划了一小口,鲜红的血从手心冒了出来。

“不是说这句话吗?难道是我误会了?”我故意装傻地说道着,双手伸到背后,开始闭着眼睛画符咒。

“我看你是想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向问阳说着就掐着我往外走,大步地往前冲,我拼命地跟上他的脚步,好让自己不用被拖着走。

走着走吧,眼前突然变幻,瞬间就到了乱葬岗,那里有执行管,有妖兵,还有平常灵魂百姓。

我的符咒还差那么一笔就要画好了,就是他一直动,害我对不准怕画污了。

在乱葬岗,他总算是不做大幅度动作了,停下来看着所有灵魂与他自己的妖兵,将我像皮球一样举起来,“你们都给我看着,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这时,我看见苗知道就站在妖兵里头,见我被抓,他很是着急,但又不敢为我求情。

情急之中,苗知道突然哭了起来,冲上来借向问阳的肩膀,说:“人家不管啦!他那样陷害人家,怎么说也得让人家出出气?”

向问阳看了苗知道一眼,嘟囔道:“女人真是麻烦!”

那个多嘴的妖兵又忍不住了,“大哥,他不是女人。”

苗知道嘴巴一扁,扑进向问阳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他说人家不是女人!”

为了安慰苗知道,向问阳放开了我,我假装倒在地上,趁手上的血还没干,赶紧将符咒画完。

乱葬岗里有眼睛的都开始窃窃私语,“原来说向院长是玻璃的传闻是真的啊?”

“真没想到啊!”

“两个大男人当众抱在一起,亲亲我我的,成何体统?”

向问阳貌似很在意别的眼光,转着身体看所有人的脸,脸色跟情绪越来越不对劲,抓着自己的头部,痛苦地呻n吟着。

突然,他一把推开了苗知道,“谁让你碰我了?给我滚!”骂完苗知道,他的皮肤变成了全青黑色,皮肤下的青筋瞬间冒了出来,变成了一块又一块凹凸不平的角质血管,牙齿跟指甲瞬间长长,跟之前投票那晚一模一样,外暴如狼。

看到如此怪物,大家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就连苗知道也吓到了

我对苗知道使了使眼色,让他赶紧走,他几乎是用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