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花花草草既已枯死,我又没有回天之术,怎么办呢?没办法,我只能穿上红妆为夫人最喜欢的园子最喜欢的景色,添上一抹春s色,所以,今天甘冒不敬之罪,以身犯险,也要让夫人仅剩一魂一魄的的灵魂得到安息啊!”

我大气不喘一口地将话说完,说完全身的神经崩得紧紧的,紧张得快不能呼吸。

感觉像伸长了脖子,在等他砍脑袋似的,结果冥王丢了一道“赦免令”过来。

“你虽然说得是有点道理,可本座看着那喜庆色还是别扭,你把它脱了吧?”冥王说。

看他似乎要饶了我,我站起来笑着说:“脱是肯定要脱,但在这里好像不好吧?”

我拉了拉衣领,好让胸前更安全一些。

“谁让你在这里脱了?你回去吧?回去再换。”冥王转身之际突然在我身上愣了愣,笔直地走过来,霸气十足,指着我脖子上的炎王令说:“你这是哪儿来的?”

我拿出才露了一半的炎王令,对他说:“这是魔炎也就是您儿子给的啊?哦不是给,是我替他保管,是保管。”

“难道你是?”冥王疑惑地看着我,接着恍然大悟,“你是魔炎在人间娶的妻子?”

我羞涩地笑着,“是啊!我们自作主张都没请您去主持,儿媳儿也没给您敬过茶,真是惭愧!”

看着自己的公公与老公长着一样年轻的脸,那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这公公二字赶脚叫不出啊?

冥王看着我正要说些什么,我赶紧又插话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虽然我们在阳间已经登记,但用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身份,所以我们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所以我刚才初见您时也便没有透露这层身份了。”

冥王深深地看着我,弯腰拉我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递给了我,对我说:“这是我派去阳间看凯风的使者送来的,是你们阴间的结婚证。”

“哈,我跟他在阴间也有结婚证啊?”我吃惊极了,赶忙打开了香囊,拿出一张血淋淋的纸巾,纸巾上除了血迹以外,还有“利达酒店”这四个字显眼的印在纸巾的尖角处。

两根手指夹着带血的纸巾,我嫌弃地将它举得远远的,说:“冥王大人,您可别告诉我这就是阴间结婚证啊?”

“阴间的结婚证当然不是这种,这是属于冥婚的,你跟凯风不就是冥婚?”他淡淡地说。

“冥婚?”我拿起纸巾仔细地看了看,越看越眼熟,突然想起了我在利达酒店里住过,那纸巾我用过一包,“啊,我想起来了,这、这不是我第一天回贷明村时受伤用的纸巾吗?二舅帮我处理好伤口后扔了呀?”

“这上面不止有你的血,还有魔炎的尸油,两血交融,天地之媒,在我们阴间这就是属于冥婚证书。”冥王说。

“尸、尸油啊?”哦买糕的。

冥王看着“结婚证”对我说:“收好它吧?既然本座已经知道这件事,那你以后就是魔炎少夫人了,至于冥界阴间的婚礼那是不可不办的,我会吩咐下去,让他们找个合适的时间,把你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