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长柏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面上露出浓浓的不满之色,看着於霖的脸上尽是希翼。

这话音一落,引来了不少的附和声:

“这废物不但迟到,还嬉皮笑脸,藐视诸位前辈,实在是罪大恶极!”

“对,非但如此,还巧言诡辩死不认罪,罪加一等,应该直接处死!”

“哼,反正她也进入不了测验,为何要与她说那么多?”

……

说话的全部都是素日里与於月红交好、与二房交好的弟子与下人们,这数量不菲,占了练武场之中四分之一的人数。

於霖闻言,面不改色,说道:“凌儿知道今日是对于於家来说最重大的日子,所以特意净身沐浴,更衣换新而来,难道这还不够重视?如此情况,也是情有可原。”

於长柏闻言,气笑了,怒吼道:“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於霖听言,面色蓦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於长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对谁说话,心头一惊,连忙解释道:“父亲……”

“老夫是家主!”

於长柏心头更是狠狠一抖,道:“家主息怒,我没有那个意思,但是於君凌一事如此处理,不仅仅是我,还有很多子弟们不服,希望家主慎重处理。”

於霖阴着脸,一字一句道:“那依你看,应该怎么处理为好?”

於长柏知道於霖定然已经十分不悦,可只要在今日为红儿报了大仇,就是得罪了於霖,他也在所不惜!

於长柏抿了抿唇,抬眼看着於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费经断脉,从此逐出於家!”

这样的结果,让得周边均是面面相觑,小声议论起来:

“这样的惩罚未免太过于重了,不就是迟到吗……”

“嘘,二师叔可是月红师妹的父亲,月红师妹现今不知所踪,肯定跟於君凌这废物有关系,否则二师叔哪里会这么过分。”

“那难怪了,不过这废物本就无法凝聚灵力,若是离了於家,定然只有死路一条,二师叔好歹毒的心思。”

……

燕铭见此状,也看不下去了,怒声说道:“呵,真是笑话!”说话间,不顾燕方劲的制止,径直走到了於君凌的身边,看着於长柏道,“你好歹也是君凌姑娘的伯父,怎地竟如此想要害死君凌姑娘,作为长辈,你不觉得羞耻吗?”

“是啊,不过就是迟到一下吗,用得着下这么重的处罚吗!”齐林也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