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天际边的彩霞已悄然落下。皇宫上下都点起了灯光,好不闪亮。

养心殿内,除了千以陌、贵公公外,此时还有个宫女在。

“绛珠,这事你怎么看。”

“回皇上,奴婢在住入央月殿时,柳容华就早已搬开别院。奴婢怀疑柳容华早就知晓那间院子有问题,亦或是……”

“亦或是如伶容华所言,此事乃柳容华与卉小媛合计,特地陷害她?”

下方身着宫女装的绛珠沉默不语,其意是表明认同千以陌所言。

“好了,退下吧。在暗中观察柳容华的近日行为举动,若有异常再来禀告。”

“皇上,柳容华似乎是对奴婢起了疑心。今日,她身旁的宫女一直在旁紧盯着。”

“无妨。她是个聪明人,只要她问起,你也无需瞒着。”

“是,奴婢告退。”

绛珠面无表情的退下,贵公公惴惴不安的站在一旁。他不明皇上怎么突然就派人监视起柳如月。果然是柳如月在宫中势大,已经触犯到皇上的底线么。

贵公公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柳如月生下小公主后一直很低调。正确的说是柳如月入宫以来很少主动出门或惹事,即便是生下小公主,为了避开锋芒主动在皇后那请辞撤牌。

按理说,千以陌不该这么做。所谓帝王心,不可测。贵公公抓不准皇上的心思,也就不敢多言任何与柳如月相关的事,哪怕是一句。

与此同时,柳如月费了好一番心思才将小公主从永寿宫内带出。如她所想,太后还是起了心思想给小公主硬塞个奶娘。这话题争论了半天,到最终不欢而散。

不过太后还是很喜欢小公主,每每小公主被柳如月从永寿宫接回来后,小公主身上挂着的不是玉饰、就是金饰。啧啧,这可是连大公主都没这番待遇。人呐,就是不能比较,一比较起来总有个会被淘汰。

“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绛珠在您摆架永寿宫后,便想尽心思的偷溜出央月殿。只是奴婢怕被她察觉,半途中给不小心跟丢了,还请主子恕罪。”

一旁的小菊也闲空的在一旁陪柳如月,听的小竹这么一说顿时满是愤怒:“主子,难不成那小院中的破东西是由绛珠放的。判主的奴才,实在是太可恶了!主子,您可一定要将她打发到浣衣局去,天天洗布子,看她还有几个胆子敢借着您名义将疫病传开。”

柳如月听后暗翻白眼。绛珠是皇上的人,若是打发浣衣局,以后可有的一堆麻烦事。如今千以陌虽然与她之间有了隔阂,相不相信她是一回事,但至少还是向着她。在有个大BOSS靠山不靠,那就是活腻了。

小竹对于小菊的感慨发言,也不由得黑了一脸。

“小菊,你想多了。绛珠才来几天根本就不可能谋划,也算不上是判主,顶多是行为可疑。”

“哼,凡是可疑人物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