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听后恍然大悟。没想到这小小的祭祖还有这般门道。这么看自己还是错怪了千以陌?至少小公主才出世没多久,婚配是不可能,不就此暗中道明小公主的自由么。

最终,兰婉仪憋了口气,总算是心满意足的离开。

在兰婉仪看来,虽然她无法听清伶容华敢私下与卉美人密谋什么。但不用想必定是相谈关与柳容华有关的事宜。而有什么能整垮柳容华,无外乎便是小公主。

小桌子在送出兰婉仪后,不免忧心的凑前提醒。

“主子,兰婉仪一向视您为眼中钉。如今她却如此恭顺好言,此事怕是有诈。”

柳如月从小竹手中接过萌软小包子,许是其中的移动,小包子皱巴着眉毛小嘴撅起很不满似的像个苦老头。

“多个防范总无碍。兰婉仪能如此屈身求见,要么是暗藏阴谋,要么则是如她所说那般对伶容华憎恨至极,方才不得已上门求见。”

“奴才只盼是兰婉仪为了对付伶容华才求见主子您。”

“是么……如此也见不得好到哪里去。这事儿都摊在一块,这几天小心着些。若是卉美人临门,且让她回去。”

小桌子不明所以:“主子,这阵子卉美人时常来央月殿,后宫嫔妃也是知晓的。小公主旨意召选祭祖,不日便会传遍后宫。您这时候打发掉卉美人,难免有人心生是非。”

“被道是非也总比小公主涉险好。何况卉美人还不敢与我摊牌,她可正是尝到甜头的时候。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伶容华很好奇究竟是怎么说服我这位‘好妹妹’。”

翌日,果不其然,小公主得以祭祖纳入皇室族谱的圣旨一下,柳如月有幸随行的消息在后宫传开。

整个后宫像是炸开锅一般,嫔妃们三两齐聚热议非凡。

瑶华宫,殿内落花飘散满地。淑妃迈着步子,弯腰拾起刚被剪下的一簇艳红花朵。

“柳容华!”

“娘娘,还请息怒。小公主还小,即便是入了皇籍,也没什么,无非是图个名声。朽木于林,风必摧之。柳容华风华一时,也未免是件好事。”

淑妃五指一捻,娇蕊的花儿滴落出淡红瓣汁落入小杯中。

“本宫的大公主还未入皇籍,小公主就先行一步,柳容华此举不正是在众嫔妃面前狠狠的打本宫的脸。可叹的是,今儿个请安皇后竟然还当着众妃的面指桑骂槐,暗意嘲讽。”

“娘娘,这事是皇上决定,皇后不也无可奈何。也不知道柳容华用了什么法子给迷住了皇上。若要论姿色,她不过中尔泛泛。若论才华,宫中嫔妃才艺双全的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