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城破之时,此时的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和一家人以及还在莫斯科的王公贵族们在音乐厅欣赏交响乐。

对于被欧洲鄙视了上千年的野蛮人,斯拉夫人来说,头可断,血可流,面包里可以没有黄油,但是每天对艺术的追求不能丢。所以城外正在影响两个帝国命运的战场并没有影响到俄国贵族们来欣赏交响乐演奏会。

正当交响乐演奏到高.潮之际,一个浑身是血的沙皇侍卫闯进了音乐厅,大声喊道:“鞑靼人的军队进城了。陛下。”

音乐厅一阵骚动,还是沙皇身边的女官叶卡捷琳娜站出来高声说道:“音乐厅有紧急通道,让沙皇先走。”

于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一家起身,先给台上的音乐家行礼道歉因为手下打断了音乐会,然后给各位贵族行礼道歉因为要提前走了,然后一家人在护卫的保护下施施然不急不缓的通过紧急通道走出音乐厅。

沙皇一家走出音乐厅后,公爵一家又站了起来,先给大家行礼道歉……

公爵一家的谱还没摆完的时候,八旗清兵先锋已经杀进了音乐厅。见到洋人二话不说,男人顺手就是一刀捅死,女的立刻撕衣服提枪上马。公爵一家还没走出紧急通道出口,公爵大人就被一个胸甲兵一刀砍翻在地。

后背中刀的公爵躺在地上一时却没死去,而是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公爵夫人和女儿被清兵撕碎衣服连续被几十个清兵享用过后,才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根据公爵临死前通过声音的不完全统计,音乐厅内的几百个贵妇人大约接待了十倍以上的清兵——不到一年时间,这批贵妇人和莫斯科剩下的育龄期女性集中产下了一批混血儿的婴儿潮。

而莫斯科除了先逃走的沙皇一家,俄国主战派贵族的男性家属在这音乐厅内以及战场上几乎被一扫而空。只有少量逃到了华沙、基辅等地。

此时的咸丰和正黄旗护卫接手了克里姆林宫,里面的男性护卫以及工人不是逃了就是被斩杀在这里。在克里姆林宫转了一转,咸丰点点头:“这里虽小倒也富丽堂皇,建筑别有一番味道,做行宫却是够了。”

咸丰继续说道:“只是这莫斯科、克里姆林宫什么的,名字都要改。这城就叫做西进城,宫殿吗?就叫西进行宫。”

咸丰话中的意思非常简单,俺不是打到这里就算完了,这里只是西进的一个据点。

在肆意抢劫的过程中,西进城(莫斯科)女性大多数还是活了下来,欧洲可没有什么贞烈夫人,反而都是认命的女性——谁趴在我身上、睡在我身边,给我吃的就是我丈夫,给他洗衣做饭生孩子都是应当的。

与此鲜明对照的是,封刀之后,西进城及其方圆数百里内再也找不到男性白人。一些当地的鞑靼人则因为肤色有幸逃过了屠刀,并以包衣的身份加入了俄八旗。

后世的近代史中,则众口一词的认为,这莫斯科百日是促进中俄民族大融合,俄罗斯民族加入中华大家庭的标志性事件。至于洋人怎么说,那个时代洋人已经没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了,后来欧洲历任总督都不遗余力的推行一个地球、一种语言、一种文字的统一活动。欧洲各公国也多视字母文字为低贱的丑陋的落后的文字、象形文字才是高大上的文化思潮。

在这个基础上,后世欧洲人普遍认为,这小提琴就是不如二胡,架子鼓比编钟差的太远,听交响乐不如听听古筝,看话剧、歌剧不如看京剧、越剧。将几百年前崇拜中国的那一套又捡了起来,并且变本加厉的开始施行。

虽然远东一些地区包括阿拉斯加还在俄军手中,但此时的中国地域之广已经是仅次于英国的大国了——此时的英国国土包括非洲一部分、南亚次大陆、加勒比海海岛数十个,中东一部分、整个澳洲、加拿大以及英伦三岛和北爱尔兰。

比起英国人需要强大的海军才能维持国体,陆军建设成本低得多,何况从陕甘宁到西进城这一路上,城市不多,游牧部落却不少——游牧部落赏赐一些印信就能换主子了,管理成本很低的。

莫斯科陷落后,欧洲自然是要震动一下的。俄罗斯和奥斯曼土耳其是欧洲现如今一南一北的两扇门,将中国人或者说每隔几百年来一次的西进运动挡在欧洲之外。

当年的匈奴人西进、突厥人西进、蒙古人西进已经是把欧洲人收拾的不清,并且被迫在欧洲和中东容留匈奴和突厥人的后裔建立了两个国家。

现如今这个叫做我大清的西进运动又来了,并且在几个月时间内连续击败了俄国五百万以上的部队,这战斗力显然是可以看的,据说这我大清还击败了英法联军。欧洲此时如果可以不把俄罗斯放在眼里,但是英法的确是这个时代欧洲的大哥大级人物。

此时欧洲海军都是师法不列颠,陆军师法法兰西。这两位联手都不是我大清对手,不仅让欧洲各国生出恐惧感。更何况俄军战力虽然低下,但五百万人又不是五百万头猪,可就这么几个月原本还是劣势的一方我大清就翻了盘。

要和这样的巨人作对,那真是一个不小心就要亡种灭国了——此时欧洲大部分国家还没有五百万人口呢。

原本很多国家对俄国人抛出来的橄榄枝是不以为意的,你俄罗斯要死就自己去死,死前拉别人下水是不地道的。可是随着莫斯科周边男性几乎绝迹的消息传到欧洲,各国小心思又变了——俺家这个肤色和中国人也不一样,谁知道那些野蛮人会不会每到一地都来这么一遍呢。

如今抵抗,则还有欧洲几十个国家可能会一起联手对敌,如果今天选择中立,就有机会被中国人一一击破。怎么说,俄国人虽然野蛮粗鲁,但也是我欧罗巴白人一族,俄国王室也是和欧洲王室通婚已久的。就算再野蛮也算得上是半个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