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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果说不用等太久,那绝对不能相信,秦岭就感觉自己上当了。

塔亚兰在里面洗啊洗,洗啊洗,水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见人出来,再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这种时候,秦岭都有一种找到塔亚兰嘴里的真主,向他老人家控诉的冲动,要知道,诚实是三星教的教义之一!

这个女人到底在洗什么呢?叶凌霜洗澡的速度是很快的,全程不超过十分钟,还洗的香喷喷,干干净净。

要不要看一看?

这不大好吧?

秦岭心里做着斗争,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好奇,这倒不是他君子,而是被杨若琴开了苞,尝到了男女之事的美妙滋味,偏偏又得恪守与叶凌霜的承诺,这几个月下来,忍得并不好受。

况且他能看出,塔亚兰是对自己有意思的,去窥视一名很愿意向自己献身的美女洗澡,很容易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

就这样,又过了二十分钟,塔亚兰总算是披着湿潞潞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脸蛋红扑扑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隐隐约约,略带些透明,光着两条大长腿,洁白光滑,纤瘦笔直,秦岭都有了种喷鼻血的冲动。

这就是最赤果果的诱惑啊!

果然,塔亚兰开始在屋子里晃荡起来,她首先把换下的衣服抱进了洗衣机,然后是厨房与卧室两边跑,不知翻找什么,总之是走来走去,还不时流露出一丝丝火热的眼神。

最后才拿了个电吹风,一屁股坐在秦岭身边,带着丝歉意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得把头发吹干,马上就好。“

秦岭苦笑道:”没关系,要我帮你么?“

”那好,你帮我拿着,不要离我头皮太近,也不要太远!“塔亚兰毫不客气,把电吹风塞进了秦岭手里。

“嗡嗡嗡~~”

塔亚兰熟练的拨弄着头发,阵阵香风随着热风扑面而来,白衬衫的领口随着动作渐渐撑开,春光无限美好,有时动作过大,还不可避免的会有些身体上的磨蹭,这真是要命了。

塔亚兰也在偷偷观察着秦岭,可是秦岭的目光始终清正,让她无可奈何,又有些焦急,实际上,她是不在意秦岭对自己有想法的。

土尔其人的祖先是突厥人,继续了祖先的热情奔放,喜欢一个人,不会遮遮掩掩,讨厌一个人,也会表现出来。

没过多久,头发吹成了七成干。

“好啦,我去换个衣服,再等我一小下。”

塔亚兰笑了笑,钻进了卧室,门只是轻轻一带,露了大半片出来,她一边慢吞吞的脱着衣服,一边透过梳妆镜观察着外面,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她很盼望秦岭出现在门口。

可是直到全身都脱光了,还刻意在一堆罩罩中千挑万捡,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找出一条白色的,镜子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唉,难道他对自己就一点都不动心么?又或者是东方人比较害羞?’塔亚兰失望的叹了口气,终于开始穿衣服,又匆匆补了点淡妆。

这一次没再磨蹭了。

出现在秦岭面前时,塔亚兰一袭纯白色连衣裙,套着件棕色的薄外套,挎着只精致的小包包,美艳中不失清纯,秦岭的眼神不由缩了下。

塔亚兰的心头缭绕上了一丝欣喜,问道:“好看吗?”

“好看!”秦岭点了点头。

“走吧!”塔亚兰笑了,如玫瑰一般的灿烂。

两个人肩并肩的走了出去。

……

医院里的气氛则是如临大敌。

桑利的父亲博塔斯.哈格于不久前赶了过来,阴沉着脸,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雪茄。

不片刻,一名中年医生从里间的诊断室出来,带着明显的畏惧说道:“博塔斯先生,桑利少年的肾脏严重损坏,丧失了大部分的功能,虽然我们暂时稳定住了情况,但是……后果很不乐观,我们的意见是,最好尽快换肾,手术进行的越快越好。“

”什么?怎么可能?“博塔斯一把揪住医生的脖子,暴怒道:”桑利壮的象头牛一样,在去华夏之前,他一拳可以打死一只野猪,现在你跟我说我的儿子肾脏坏死,有生命危险,我是不是听错了?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