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恩人,不知道……殿下,将我放在这是想要做什么?”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因为你永远也猜不到那个男人的内心,自然也就猜不出他到底想干什么了!

沙沙沙的只有树叶的被风吹乱的声音,虽然穿着衣服,可她还是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搂紧了胳膊,不安,是她现在唯一的感觉。

“自然会有你的用处……”

……

宽敞的车厢里面,红衣俊美少年坐在车中那雪白的白虎皮上。

凤扶摇微低着头刻着手里面的小木牌,凤翎冠高高的竖起,略显轻温的视线在上面只能看见她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尖,再然后,那嘟起的小嘴。

越发的孩子气了,笑着摇摇头,他用左手撩起右侧的广袖,两指手指并拢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刻它做什么?”宠溺的话,让人光是听听就已经够感动了。

躲了一下,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她砸吧砸吧嘴,没有抬头却也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无聊嘛!雕着玩的!”

那个叫水墨的手下,这几天将她以前用的东西,统统都给她展示了个遍,其中,他说这种刻着繁复花纹的名叫驱鬼牌。

啧啧,她颇为有趣的摇了摇头,还真是没想到啊,她以前竟然混到了这种地步,“诶!”

姬辞颜皱眉,她叫谁诶?

这车中如今只有他二人在,她还能在唤别人,“我不叫诶!”

听得他的沉吟,凤扶摇吹了吹木牌上多余出来的木屑,又应付的回了一句,“殿下!”

“我也不叫殿下!”

刷的将目光看向他,这男人,凌厉还带着一些怒意,今天是跟她杠上了是吧?“那我应该叫你什么?”虽然有点……生气吧,但她还是笑着问的。

空气变冷,姬辞颜眸色深深,顿了半响,才一字一句的又道,“叫我辞颜,或者颜!”

“哈哈哈哈……!这么肉麻,诶呀呀,我可不要,你快去找别人吧!”抖了抖身子,摆摆手,她表现的很嫌弃。

还未离开的长指,曲起又弹开,波的一声,凤扶摇傻傻的等了半下,又傻傻的抬起胳膊捂住了脑袋,像是控诉一般,她明眸闪着泪光,“你竟然打我!”好听的女声里面参杂着一丝的委屈。

那模样好像她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姬辞颜带着白玉扳指的手移开她的一条胳膊,帮她揉捏上去,长臂一用力,直接将她拽回了怀里面,“好了,别抱屈了!都是我不好,还不行吗?”

倚在他的怀里,平坦结实小腹,健壮却又精瘦的胸肌,包裹在如仙一样的白衣下面,他的身材真的是好到暴。

“嗯!”头靠在他的肩窝里面,她微闭着眼,这样的生活美好的没有忧愁。

虽然享受着,但在灵魂最深处她还是有很多的不安心。

“刚刚叫我是要做什么?”揉搓着那一块,他看着她的发顶温柔的问着,手下是用了几分的力气他比谁都清楚,既然她想受这份宠爱,那他便给。

“我被人抢走了一个东西,我自己感觉很重要,但是现在不知道去哪了,在走之前能让我去查查不?”

那个形似白管的东西,自带寒气,那天无意丢失,自那之后,她总是会有意无意的不安。

“在哪儿?”

“嗯!就是我和桃灼来到这之后,在一个繁华的街上,那天有一个很大的仪仗队经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这里的主街,而那天……”

她的话停了,他就在那满满的等着,手下的动作却是不慢。

轻咳了半下,她拿下他的手,这轻柔的,她都快要睡着了!

“我的东西最后应该是被那个轿中做的那个人拿走了!”

“嗯!那我们就找回你的东西在走。”

……

“对了,你和桃灼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睁了下眼睛,她突然发现好多事情她不记得的确有够麻烦,就像是对桃灼,这么多人竟然只有他认识。

腰间被用力的环住,姬辞颜眉眼越发的温柔,“和你一起认识的!”

难怪,原来是和她一起。

“在哪儿?”

“伏陀塔,鬼墓里面。”

“哦!”还是记不清。

睡眼惺忪,她有些困了,虽然大脑在运转,她却也在说着话,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应该睡一觉了,因为,在某一个夜晚过后,她的手会经常的酸疼,自然的,叫那也是睡不好的。